界,一步走错,便是万劫不复。越是这种时候,越要谨慎。”
池元荆心中一凛,将父亲的话,牢牢记在心里。
“那我们……”
“静观其变。”池乾祐缓缓吐出四个字,“孙家坞今日受辱而归,定会有所动作。而那木芽寨的陆横,听闻我们这里也出了练气修士,也绝不会无动于衷。”
“他若是个聪明人,便会主动找上门来。”
果不其然。
三日之后。
青黎镇上空,一只由符纸折成的青色纸鹤,盘旋着飞入镇中,最终精准地落在了镇事堂的门前。
正在堂内与卫延商议开垦灵田事宜的池元荆,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这股灵力波动。
他走出镇事堂,那纸鹤便自动展开,化作一封信缄,轻飘飘地落入他的手中。
信缄之上,笔走龙蛇,字里行间透着一股飞扬跋扈之意。
池元荆的目光扫过信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他拿着信,快步赶往父亲静修的密室。
池乾祐接过信缄,展开。
信是木芽寨寨主陆横亲笔所书。
其上言辞,堪称客气,却又处处透着居高临下的意味。
“闻君亦入此境,横,心甚喜之,为青黎镇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