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你们留着这些，是想以后拿捏谁？我？还是别的什么人？”
艾希莉手开始发抖。
白安星歪着头：“哥哥，她出汗了。”
“紧张嘛。”白从安语气轻松，“正常。”
客厅一片死寂。
艾希莉终于扛不住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声音带着哭腔，“东西真的不在我这儿！当年你母亲离开前，把重要的都带走了！剩下的……剩下的都被毁掉了！”
“你和白景明一直有联系？”白从安立刻追问。
“是！”艾希莉点头，“但他这些年……”
“你一直都知道他在哪儿，对吧？”白从安声音很平静。
艾希莉嘴唇颤抖：“我……我只是偶尔收到他的消息……”
“比如？”
“比如……你分化的消息，还有……”她眼神躲闪，“你和南宫家那位走得很近的事。”
白从安眼神冷了下来：“所以，是你告诉他，我和南宫霖的关系？”
艾希莉慌忙摇头：“不是！是他自己……他好像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他问，我不敢不说……”
白从安指尖敲了敲沙发扶手。
“白景明私下和哪些人有联系？”
“我不知道！”艾希莉急得快哭了，“他从来不跟我说这些！我只知道……他帮一些很神秘的人做事……”
“做什么事？”
“我、我真的不清楚！”艾希莉抱住头，“他就提过一次，说当年……当年那场意外……他不是主谋，只是……只是提供了点‘便利’……”
白从安的身体微微前倾：“什么意外？”
艾希莉眼神惊恐，像是说漏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说。”白从安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