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是一间同样是积满了灰尘的画室。
画架上还支着一幅没有画完的油画。
画上是一个穿着旗袍、面容姣好的年轻女人的侧影。
她的眼神和松平梅子很象,充满了一种化不开的忧郁。
陈墨看着那幅画,看着画中人那身不由己的命运。
他的心里突然没来由地,又想起了那个的日本女人。
他不知道自己留下的那封信,到底有没有改变她的命运。
也不知道自己和她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
他只知道。
在这个该死的连神佛都自身难保的时代里。
任何一个试图去挣扎、去反抗的灵魂。
无论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最终的结局都早已注定。
都不过是一双悬挂在命运的房梁之上,那同样是凄美的红绣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