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流程双轨报备。纸质材料交上去的同时，电子档自动抄送监管部门邮箱，每一步都留痕。他们再来查，我们就主动把资料递过去。”
有人笑了：“让他们想挑刺都找不到机会？”
“对。”老夫子看着大家，“有人怕我们做成，才急着使绊子。这说明我们走对了。”
一句话说完，气氛松了下来。
横幅重新拉正，音响换了位置，签到台摆好，志愿者穿上统一马甲。八点二十三分，第一位家长走进来，是个年轻妈妈，牵着个六七岁的男孩。
“你们真的是免费咨询？”她问。
“是。”老夫子亲自迎上去，“您可以先聊聊看，不合适随时走。”
女人犹豫了几秒，点点头。
活动慢慢热闹起来。
老夫子站在角落观察，同时开启金手指后台监控模式，将周边几个相关政府部门的公开动态纳入扫描范围。一旦有新的异常申请或突击检查指令生成，系统会立刻提醒。
他不想再被动应对。
九点十八分，社区中心对面马路，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下。驾驶座车窗降下一半，里面的人戴着墨镜，远远望了一眼门口排起的小队人群。
没下车，也没动作。
几分钟后，车子掉头离开。
老夫子眼角余光扫到这一幕，没出声，只在手机备忘录里记下：黑车，车牌尾号763，出现时间9:18，方向往东。
他抬头看了看天。
阳光照在横幅上，字迹清晰。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短信，没有署名，内容只有一句：
“你想知道启航教育真正的老板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