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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荒唐(1 / 2)

他们进来之后,房门就被关上,秋叶等一众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傅惟言走到桌边坐下,自顾自给自己斟了杯茶,也不喝,就那么摩挲着杯壁。

朝盈知道,这并不代表着风平浪静,相反,他这样憋着不说话,定是有大事发生。

就像小时候,他带她出门看灯会,她看得痴迷,没留意甩脱了他的手,自己一个人跑走了。

而后又遇到了平素关系不错的应天府尹家的女儿江纫秋,和她说说笑笑的,更是将傅惟言抛之脑后。

导致傅惟言怎么找都找不到她,自个儿想了一堆坏事,什么被拐子拐走,被人流挤伤,被坏人暗害……最后吓得差点在大庭广众之下号啕大哭。

是以使劲憋着泪的傅惟言,在看到被江家下人送回来的朝盈,确认她完好无损没受什么伤后,转头就走,一句话也不说。

朝盈追上去,哄了好久,再三保证下次出门绝不离开哥哥的视线,才堪堪哄好这位爷。

没办法,此时的朝盈,只能先发制人。

“你,你动我东西了?”

本来还有些心虚,转念一想,她一没偷二没抢的,有什么好害怕,说出口的话,也有底气了许多。

傅惟言闻言,抬头看了朝盈一眼。

他本就冷着脸,此时脸色更不好看了,像一团乌云,蕴着狂风暴雨:“动什么东西了?你说那个小银簪子?”

朝盈受不住他的目光,别开脸去。

“再怎么说,你也是侯府的人,吃穿度用都是好的,突然出现了一个不值钱的玩意儿,哥哥不得好奇,问一问吗?”

傅惟言的声音依旧很平静。

“再怎样,那也是我的东西。”朝盈索性一口气全说出来:“你不能动,也无权贬低。”

那小银海棠簪子,是之前换庚贴的时候,孟怀瑾自个儿买的,托人送给了朝盈。

不是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但孟家没有那么富贵,也是花了心思的。

“呵……”傅惟言不仅不恼,反而还撇嘴笑了笑:“是么?是不能贬低簪子,还是不能贬低送簪子的人?”

说着,他站了起来,状似随意地拿起那支小银簪子,握在手里。

而后,几步就走到朝盈面前,低下头,将她整个儿笼罩进自己的阴影里。

朝盈想逃,他却悠哉地伸了胳膊,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的领地。

“阿盈,好妹妹,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句话?”

小银簪子做成海棠花的那头,抵在朝盈下巴处,先是将她低着的头挑起来,迫使她面对傅惟言。

而后一路下滑,滑过她的脖颈、衣领,停在了胸前玉扣处。

只消轻轻一挑,就能使她,衣襟散乱……

“什么亲事,能强过嫁给哥哥呢?”

他低低地重复了一遍曾经说过的话,个中诱惑十足。

但在朝盈听起来,却是另一回事。

“我嫁你?那算什么,也是妾吗?”朝盈道,语气含了悲愤:“你是也要我,一辈子都只能仰人鼻息,伏低做小,是吗?”

她生来敏感细腻,对旁人的恶意感知灵敏,在侯府十年,一双眼睛也看尽了后宅阴司。

郑姨娘还好,到底有侯爷的宠爱,其余三位就全然不是那回事了。

但饶是母亲,也不得不为了多留住侯爷,使尽浑身解数,一步一步都走的心力交瘁,她看着,都觉得累。

“妾?”傅惟言蹙眉:“谁说让你做妾了?”

难不成还能是世子正妻?朝盈冷笑着想,怪不得都说,男人为了哄人,一张口,什么话都敢说。

“难不成,你还能娶我,做你的正室夫人?你这样说,我会信吗?”

傅惟言打断了她的话,说得咬牙切齿:“谁说不能?只要我想,没有不能的法子!”

说着他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几乎要灼伤朝盈的脸颊:“我身边只有你,阿盈,只能是你。”

这话本该是动人的情话,可落在朝盈耳中,只激起一阵冰冷的恐惧和荒唐的悲愤。

积压的委屈、对未来的恐惧、以及此刻被他强势圈禁的屈辱瞬间爆发,让她口不择言地喊。

“傅惟言!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你当我是什么?不过是你追求刺激的玩意儿!说什么看重我,不过是禽兽披着哥哥的皮,想毁了我罢了!就像你毁了别人那样理所当然!”

“毁了你?!”傅惟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整个人强势地压下来:“好好好,原来这十年,我护着你,宠着你,把你捧得比旁的京中贵女还高,这一切,都是为了毁了你?!”

朝盈挣扎了两下,没挣扎开,只能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傅惟言。

“是,你是对我好,可你都对我做了什么?!口口声声说守着我、护着我,转头就用那些肮脏手段逼迫我、折/辱我!让我活得像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连做梦都怕被人发现!”

泪水决堤而下,她却浑然不觉,只顾将心底最深的伤口撕裂给他看:“你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毁了,不在乎我将来怎么活!你不过是享受这种强占妹妹的、违背人伦的刺激!你和那些衣冠禽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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