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撕裂般的莫大痛楚,这些年则是以药酒吊命。”
“无心法师,他没事吧?”商青雅急忙坐起。
“放心吧,有我这个能逆夺生死的神医在,都死不了。”
温良说话之间,便以《流转之术》搬运鲁妙子体内的天魔死气,将其化作温润平和的生气。
五日后。
飞马城后山,临崖的台地上,有一座两层小楼。
只见小楼挂着一块安乐窝的牌匾,入口处的两道梁柱挂有一联,朝宜调琴,暮宜鼓瑟,旧雨适至,新雨初来。
二楼以屏风分作前后两间,其中一间摆放圆桌方椅,便见温良、石青璇和鲁妙子围桌而坐。
“小友,此酒埋地陈酿三年始成,名为六果液,便是我这么多年来的吊住性命之物,不妨尝一尝。”
“酒味醇厚,柔和清爽,香味浓郁协调,回味绵长。”温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后,道:“此酒滋味甚好,倒是能让人暂时忘却一些不想忘的人或事。”
鲁妙子苦笑道:“小友何必挖苦,我已然知错。”
温良把玩着酒杯:“何来什么挖苦,我只是在想,以此酒为基础,是否能炼制出真正让人忘记情意的忘情之酒。”
“无心,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石青璇蹙眉道。
“世间多有为情要死要活之人,我若是炼制出忘情酒,岂不就是在普度众生!”
“你若真是什么和尚,又怎会什么都不戒。”石青璇慢条斯理的道:“就说现在,酒会喝,肉也吃得。”
“青璇,你虽不认石前辈,但却相信他所说的话呐!”温良笑言:“不过你却是不知,此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世人若学我,如同进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