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堆里,才终是进了扬州城。可这人刚落脚,就有一行人夜半刺杀而来,若非是墨书特意带了几名暗卫护着,只怕他难以逃脱。
“大人,可还好?”墨书扶了一把魏晋礼,他旧伤虽已好了,但行动上颇为受制,胳膊尚且不能抬得太高。若是用力过猛,便是硬生生的刺痛。
可笑,他堂堂的大理寺卿,竟沦落到此种境地。魏晋礼甩了甩胳膊,站直了身子:“今夜,就将嫌犯都带回去。”
扬州丝造局的一干人等,于一夜之间,都被隐秘地押回了京城。
一时间,扬州人心惶惶,夜半无人敢出门。
荣王府中,平宁郡主闻讯,手心一滑,茶盏落地,“魏晋礼怎知我们在扬州有人?”
周瑾起身上前,跪在平宁郡主的裙边,用袖口擦净了她鞋上沾染的水渍,才轻柔的开口道:“郡主,或许是我们身边被埋了桩子……”
“查!马上给我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