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守口如瓶,就听得那暗处传来一个闷声闷气、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声音:“已经说了。”
虞满…??”
她愣了一下,下意识追问:“什么时候说的?”谷秋的声音依旧平板无波,陈述事实:“主上吩咐,有关您的一切动向,需及时禀报。您刚进县里,落脚小院时,第一份消息就已送出。”虞满眨了眨眼,语气有点微妙:“…那还挺早的哈。”敢情她这一路的风尘仆仆、担惊受怕,以及刚才绞尽脑汁算账的窘迫,那边都门儿清了?空气突然安静,弥漫着一丝淡淡的尴尬。
过了一会儿,虞满才又试探着问:“那…他应该不会……特意跑回来吧?”她心想,裴籍如今显然有自己的谋划,州府、书院那边想必也有一堆事,总不能因为她的事就抛下正业赶回来吧?那她又要怀疑自己拿的什么剧本了。谷秋擦拭短刃的动作又是一顿,这次沉默的时间稍长了些,似乎在斟酌用词,最后依旧用那没什么波澜的语调难得说了一长串:“…以主上的性子,知晓您在此处受人构陷,身处险境……属下推测,他应会……快马加鞭。”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陈老那凄凉的下场,只觉得脖颈后嗖嗖冒凉气。“”虞满再次无言。
你还挺懂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