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永远也看不到光明。
“不要,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
凌枕梨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她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萧崇珩看着凌枕梨那痛苦的模样,他伸手抓住凌枕梨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抬起来,眼神冷漠地看着她。
“继续求我啊,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凌枕梨看着萧崇珩那双冰冷的眼眸,心中充满了恐惧,绝望感深深笼罩着她,令她窒息。
“我不行了……阿洵…过去的事,我们……我们两个彼此都有难处……我爱过你,恨过你,我们不要彼此折磨了,放手吧,或者你恨我就杀了我,我受不了了,太痛苦了…你对我,我对你……不仅仅是身体上痛,我的心更痛……不要再让我痛苦了”
眼泪不停地往下流淌,滴进的不是被褥,而是萧崇珩的心上。因爱生恨。
两个人都是一样的痛苦。
恨的底色是爱的极致。
“不,阿狸,我们还是继续互相折磨吧,从折磨中感受到的痛苦,起码能让我感受到你的鲜活。”
凌枕梨弱弱笑了笑。
油盐不进。
萧崇珩已经疯了。
萧崇珩起身,到桌子上拿了一颗药丸。
凌枕梨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但她太累太痛了,已经不想理会了。尽情折磨她吧,反正她已经残破不堪了。
萧崇珩再次回到床榻,将那个药丸强行塞进凌枕梨嘴里后,便坐到床边旁观她的反应。
凌枕梨起初还在拼命挣扎,试图将药吐出来,可那药入口即化,很快便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没过多久,凌枕梨就感觉到身体开始不对劲了。她的脸颊渐渐泛起一抹潮红,身体也开始变得滚烫起来。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火炉之中,热得难受。她用力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这种不适,可却无济于事。凌枕梨知道,死恐怕是没那么容易,她要被萧崇珩折腾死了。还不如直截了当地把她杀了呢,何苦这么折磨她。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灼热感越来越强烈,凌枕梨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燃烧起来。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她用力咬着嘴唇,试图保持清醒,可身体却越来越不受控制。
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可那种感觉让她难以忍受,她开始用力抓着身上的衣服,身体不停地扭动着,祈求自己别那么难受。萧崇珩看着她的模样,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阿狸,你难受吗,求我吧,我可以让你舒服。”凌枕梨用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不想屈服于萧崇珩,可身体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自己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身体的需要完全占据了上风。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坚决在强劲的药效下已经逐渐崩溃消散。“求求你……不要再让我难受了……”
凌枕梨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中充满了欲望和痛苦。萧崇珩看着她那模样,露出一抹笑容。
“这才乖。”
她用力咬着嘴唇,嘴唇都被咬破了,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整个人仿佛被药撕裂成了两半,一边是身体的煎熬,一边是内心的尊严。不能这样,绝对。
可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萧崇珩让她几乎无法抗拒。“求求你,放过我吧……阿!”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塔内回荡,凌枕梨痛得惊声尖叫,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都是你自找的。”
凌枕梨用力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好恨,自己为什么遭受这样的凌辱。
凌枕梨身体和心灵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萧崇珩的羞辱和折磨让她几乎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最终会沦落成仁么样子。
看着凌枕梨那痛苦又屈辱的模样,萧崇珩的心中闪过一丝怜悯。“我们再生个孩子吧,有了孩子,哪怕是为了孩子,我们忘掉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
凌枕梨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和恐惧。身体上的疼痛提醒着她,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怎么没的,要不是萧崇珩要抛弃她娶妻,她怎么会失去她的孩子,她可怜的孩子。“不……不……我不要,我不想……”
萧崇珩生气了:“为什么,就因为孩子父亲是我吗,换成裴玄临你是不是就想要了?”
凌枕梨呼出一口气,叹息:“我小产伤了身子,已经不会再有孩子了,你想要儿孙满堂,就别在我身上浪费精力了。”“是吗?"萧崇珩笑了笑,抚摸她的脸蛋,“没事,只要是你,我可以断子绝孙。”
说完,萧崇珩再次开始。
一夜酣畅淋漓,所有的情绪都被洗净。
次日清晨,空气格外清新,带着丝丝凉意。萧崇珩推门而出,眼前的深秋景象如画卷般展开,阳光洒在地上的枯叶,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云雾缭绕,鸟儿在枝头喳喳叫,一切都宁静而美好。此时,一辆马车的出现,打破了原本的寂静。萧崇珩抬眼望去,一眼,他便察觉了来者是谁,紧接着听见卫兵一声呵斥。“何人胆大包天,擅闯禁地。”
“襄城县主。”
裴千光说完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