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随你怎么说。“萧崇珩耸耸肩,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我说过,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无论你怎么挣扎,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凌枕梨看着他那副得意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绝望。她不明白,曾经那个她爱又爱她的人,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冷酷无情,为何要折磨她取乐。
她感觉自己仿佛掉入了无尽的深渊,萧崇珩就是那个掌控她命运的恶鬼,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他的掌控。
萧崇珩看着凌枕梨那愤怒又绝望的眼神,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你还是像从前一样天真,阿狸,以为骂我几句,我就会放过你,就像你以前,以为哄我几句,我就会留下陪你一样。”凌枕梨瞪着他,眼中满是恨意。
“你说这话想表达什么,你想说你很厉害,能够控制我的言行举止是吗,你干脆把话说的明白点好了,拐弯抹角给谁看,恶心。”“我话说的还不够明白吗,"萧崇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我要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不,绝对不可能,你死心吧。”
萧崇珩听到他意料之中的回答,笑了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凌枕梨的脸颊,凌枕梨厌恶地想要躲开,却因铁链束缚动弹不得,只能僵着。“你逃不掉的,你的丈夫已经死了,被我派人杀了,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了。”
凌枕梨用力挣扎着,试图摆脱萧崇珩的手。“你休想,裴玄临死了,我就和他一起死!我去地下找他,萧崇珩,你想让我朝你俯首称臣,我偏要你看看什么叫情比金坚。”“是吗?"萧崇珩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你想寻死,想给我证明你和他情比金坚?呵,你不会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会爱上我的,就像以前一样。”曾经的美好仿佛一去不复返。
何其悲哀。
正当凌枕梨绝望之迹,萧崇珩缓缓走向凌枕梨,解了自己的腰带。看着他一步步靠近,凌枕梨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可身后的墙壁让她无处可逃。
萧崇珩已经到了她的眼前,她伸出手,用力抓住凌枕梨的衣领,猛地一扯,“刺啦”一声,凌枕梨的衣服被撕开了一大片,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不一一不要一一”
凌枕梨尖叫着,试图挣扎,可她的力量在萧崇珩面前显得如此渺小。萧崇珩将凌枕梨推倒,凌枕梨的头重重地磕在床榻上,一阵剧痛袭来,她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萧崇珩不顾她的痛苦,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很快,凌枕梨就只剩下薄薄的亵衣遮体。
萧崇珩看着凌枕梨,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萧崇珩!你想干什么!你给我滚啊!”
尽管凌枕梨奋力抵抗,萧崇珩依旧我行我素,他扑到凌枕梨身上,用力按住她的双手,凌枕梨拼命挣扎着,双腿乱蹬,可萧崇珩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萧崇珩开始疯狂地亲吻凌枕梨的脸,脖子,凌枕梨用力别过头去,躲避着他的吻。
萧崇珩生气了,他用力捏住凌枕梨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然后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他不允许她移情别恋。
萧崇珩想撬开她的牙关,凌枕梨便用力咬紧牙关,不让他得逞,可萧崇珩却更加用力,几乎要将她的嘴唇咬破。
接着,萧崇珩动作粗重,凌枕梨压抑地鸣咽着,眼中满是泪水。恨却无力。
萧崇珩不顾她的痛苦,凌枕梨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劈成两半,剧痛袭来,她惨叫出声。
“啊一一萧崇珩!你给我滚啊!”
萧崇珩仿佛没有听到她的惨叫,更加疯狂。比起身体,更痛的是心。
凌枕梨用力挣扎着,试图推开萧崇珩,可萧崇珩却更加用力地按住她,她越是反抗,他越要制服。
爱恨交织的网将两人紧紧捆绑。
她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她感觉自己仿佛掉入了无尽的深渊,身体和心灵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鲜血流了下来。
“好痛……我好痛…
凌枕梨痛苦地哀嚎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她只能任由萧崇珩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她用力挣扎着,试图摆脱萧崇珩的束缚,可她的力量在萧崇珩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不要,萧崇珩,不要这样……”
凌枕梨绝望地求饶着,眼中满是泪水。
萧崇珩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求饶。
“你就是个骗子,凌枕梨,我不会再信你。”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拆开,她痛苦极了,声音越来越虚弱。她渴望活着,但不是这样活着,与其行尸走肉,她宁愿放弃挣扎。“萧崇珩,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凌枕梨的声音微弱,充满了绝望。
萧崇珩停下动作,看着凌枕梨那痛苦的模样,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想让我放过你?可以啊,只要你求我,你发誓从今往后都做我的奴仆,任我索取。"萧崇珩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凌枕梨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萧崇珩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我不要……"凌枕梨用力摇头。
“那你就继续享受吧。”
萧崇珩说完,再次开始。
凌枕梨痛苦地惨叫着,她感觉自己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