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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占鹊巢(2 / 3)

和烦躁,她看着气定神闲的五条悟直接下了命令:“带着你的破毛巾出去。”房门被关上了,这间刚刚还只有她和五条悟的房间里现在只剩下了她和虎杖悠仁。

不再捧着他的脸,转为拉着他的手,鹭宫水无将虎杖悠仁拉到了垫子旁,但无论如何对方都不肯坐下,非要站着和她说话。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他跟她僵持着:“我们不是彼此最亲密的人吗?”

是这样的,这次的任务目标性格确实有些执拗。从小就表现出了这种特质,他身上有着某些细腻的女性特质。

两人对视着,双方的眼瞳中都清晰地映着彼此现在的模样。看着那对雾气弥漫的眸子,鹭宫水无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她不喜欢虎杖悠仁现在的状态,更不喜欢这个问题。有种熟悉的感觉,明明是他在发问,可是却让她无法遏制地感到无力。“我们不是朋友吗’

真是笨蛋。

无论如何任务还是要做的,心里有某种猜测,所以干脆就朝着那个方向去思考、实践了。

刚刚五条悟也有很多问题,可是她吻了他一下之后那家伙就立刻就变得老实了很多。反正,人类社会的男性生物总是一样的。一把揪住了对方的衣襟将人拉近,到了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着的似乎是咒术高专的校服,鹭宫水无掀开了他垂在身侧的手臂,然后抱住了他的腰。身前的少年似乎连哭泣都忘记了,只是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居然连这种都要她教,果然是任务对象就是了不起。仰头看着他,鹭宫水无不开心心地獗嘴:“胳膊断掉了吗,快点抱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有点懵,虎杖悠仁看着身前比自己矮了许多却颐指气使的少女,鬼使神差地抬起手臂圈住了她的身体。柔软,娇小,带着淡淡的花香气,拥抱女孩子的感觉,拥抱鹭宫水无的感觉。

已经不记得两个人多久没有这样亲昵过了,好像从升入高中以来,他们就连手都没有拉过了。

明明小时候很亲密的。

真正体会到了自己的幼驯染已经长成了令人喜爱的少女,他虚虚地环着她,怕自己的怪力会碰伤这温软到好像会融化的身躯。他在抱着鹭宫水无诶……

不再看他了,因为脸埋在衣料里,所以声音变得有点不清晰,她的语气像是在赌气:“当然是了,早就说过了悠仁和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最重要的人,为什么又要问一遍呢。而且,悠仁在医院的那个时候不是和伏黑惠自我介绍说是我的男朋友吗,难道你现在要反悔?”

男朋友。

等等。

男朋友。

水无到底再说什么,男朋友什么的,他真的可以吗,是不是太过草率了。当时只是为了帮她解围才那么说的,难道她真的当真了?环着他腰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努力地克制着自己胡思乱想的毛病,虎杖悠仁试图回到最初的问题。

稍微有点语无伦次,他抬起手,然后轻轻地,轻轻碰了碰她的头发:“因为水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水无是咒术师吧,那么是不是从小就能看到那些丑陋的东西呢,连我都觉得有点可怕,可是水无一次都没有提起过。”“刚发现自己能看到这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时,一定很害怕吧。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为什么不试着依靠我一下呢?”手掌整个裹住了她的后脑,虎杖悠仁看着胸口这颗毛茸茸的小脑袋,鼻头变得更酸:“偶尔说奇怪的话,做奇怪的事,也是因为是咒术师的缘故吧?“消失的时候是去和咒灵战斗了吧,拉着我绕路,把我关在教室里不让我出去,是为了保护我,对吗?”

“一直以来,水无的压力很大吧,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分担一下呢?”这不一样……

和她想得不一样……

原来他哭是因为这个吗,虎杖悠仁在心疼鹭宫水无吗?不是因为她和五条悟做了,把她当作属于他的物品所以气哭了,而是因为觉得她一个人太辛苦了才流泪。

一直没有把脸抬起来,额头抵着他的胸口。眸光逐渐变得凝滞,灼人的金色眼眸有短暂的柔和,小小地叹了一口气,鹭宫水无抬起头。在这个光线昏暗的房间里,金色的眼睛成了唯一的光源。弯起的眉眼被昏黄的灯影映得柔和,长睫卷翘。被吮得水光粼粼的唇珠还没完全消肿,她笑了出来:“因为我最最最喜欢悠仁了,所以不希望悠仁陷入任何危险之中。”头顶的灯不知出了什么问题,变得明明灭灭,暗下去的那一瞬好像有红光闪过,但是亮起来之后却还是那双蜜糖似的眼。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鹭宫水无后退了半步想要松开身前的人,可是刚要收回胳膊就被攥住了。

血腥混着硫磺的味道似有若无。

少年的手变得更加冷硬,猛涨的指甲陷进她的肌肤,轻易就掐出深刻的血痕。整个小臂的血液都变得流通不畅,手掌发麻,腕骨有快要折断的细响。青黑的咒纹逐渐浮现,从手腕开始,一路向面颊上蔓延。那两道像眼睛似的疤痕终于找到了形成的原因,被咒纹托着,确实是另一双眼睛。环着她的手臂收紧再收紧,有力的手臂快要将腰肢折断。窒息感强烈,鹭宫水无的脚几乎要离开地面。

房间里的灯终于彻底熄灭了,一片黑暗之中,四盏鬼火般的红幽幽闪烁。粉发之下投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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