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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四死(2 / 3)

我们的猜想……”司道轩没等他说完就说道:“你俩确实挺能想,对着一个名字都能想出一场宫闱秘事。”

他抚了抚衣袖,抬手警告司凡:“不管你们猜得对不对,只要与我们要查的金乌教无关,你就不许去管。”

司凡眨了眨眼。

司道轩见她没有立马应承下来,心下一咯噔:“你不要找事……“我能找什么事?与金乌教无关的话我肯定不会管。"司凡将他的手摁下,保证完便主动转移话题,说起今早在茶坊遇见官田田正牛将与李娘子相识之事。司道轩:“你是觉得牛田正和李娘子有问题?”“说不上来。"司凡又将之前在城郊,牛将待司睿与司念不寻常之事说了一遍:“他对司睿与司念的喜欢是做不得假的,那时我还以为是司睿和司念太可爱了。”

司道轩摆了下手:“喜欢肯定是做不得假,他不会害咱们。”他俯身要对司凡说,但另一侧钟惟安直勾勾的目光实在忽略不了,司凡催促:“爹,他什么都知道,你快说吧!”

“……“司道轩继续说道:“牛将以前是你祖父手下兵将,后来在战场上受了伤,这才到城郊做了官田的田正。”

牛将虽然在官田与司道轩共事过一段时间,但从未与司道轩主动攀过关系,所以此事还是张烬逋告诉司道轩的。

“一个在城郊官田的田正,一个茶坊的店主,这两人是怎么相识的?"司凡一左一右摊开两只手,又继续说道:"李娘子的茶坊是去年八月开的,没两个月司道林就……

“啥司道林,那是你大伯!"司道轩说完司凡又瞥了眼钟惟安,不是一般的防备。

司凡:………大伯、大伯他就被人害了。”钟惟安垂眼收敛眼中笑意:“司家大爷出事前时常会在茶坊小坐,如今看来或许并不只是为了一口茶,不准备去找他们问上一问?”司凡懒散地歪在车壁上,竖起食指摇了摇:“不必,等他们主动来寻我。”“坐好了,吊儿郎当的成什么样!"司道轩蹙眉看着她,将人提溜着坐直,又问道:"你就确定他们会来找你?”

司凡被拉着坐好:“如果他们真与大伯的死有关,会来寻我的,真要是不寻我……”

她耸了下肩,无所谓说道:“那我就再去寻他们就是了,主要现在金乌教的事情那么多,总得一件件去处理,我这会子实在抽不出时间去找他们。”“是这样。"司道轩点了下头,“这次你们要是能将金乌教在汴京的势力拔除干净,伯府也省得成日里被金乌教盯着陷害了。”司凡:“金乌教不找到宝物,该陷害还是会陷害的,而且金乌教数十年的根基,你真觉得大理寺这次就能将汴京城内的拔除干净?”想要摧毁一个组织,盯着下面的人抓是抓不完的,只有抓住金乌教教主、副教主这些核心人员,金乌教才会有可能覆灭。司道轩头疼地摁住太阳穴:“到底是啥宝物啊,也不给点提示,你娘都找多久了,愣是没一点儿头绪。还有你让我问你四叔的事我也问了,你祖父确实找过他,问他是否愿意到外地上任,但你四叔没答应。”司凡疑惑:“四叔没答应祖父就没再强求?你没答应祖父不都硬逼着你去岷州吗?”

司道轩有些尴尬地挠了下前额,他问司道哲此事时,司道哲不仅没与他说,还反问他问此事是做什么,所以此事是叶惠英从四夫人虞氏那听来的。据虞氏所说,司道哲当初也与老伯爷争执过,他寒窗苦读科举入仕,仕途正值上升之际老伯爷让他离开汴京,他怎么可能会愿意。但老伯爷那时说一不二,态度很是强硬,两人争执许久直到司道哲提起生母,老伯爷才放弃。司道哲生母是生活在西北边境的一名女子,从未来过汴京,司道哲出生后就被老伯爷送到司老夫人身边教养。

司老夫人虽然未苛责为难过司道哲,但也没有如对待自己孩子那般细心看护他,老伯爷又常年在西北,直到司道哲七岁那年生母病逝,他都未曾见过生母一面。因着此事,司道哲与老伯爷的父子关系算不得融治,提起司道哲生母,老伯爷也会对两人生出亏欠。

司道轩叹口气:“就不知道当初是为了何事,你祖父非要将我们都调离汴京,不过也是白折腾一番,现今我们又都在汴京了。”马车入了街,李娘子茶坊外的灯笼已经灭了。司道轩又想起一事,问司凡:“你娘和你弟给你说过万家的事吗?”司凡:“万家?什么万家?”

“说是等你回来和你说,结果都忙忘了。"司道轩将之前从张烬逋那听到的事说了一遍,又说道:“万茂因为曾经在赵合手下做事,赵合不是刺杀官家不成又带着官家的宠妃跑了吗?所以万茂这辈子晋升没希望了,再加上司尘他们几个小子怀疑万茂那个小儿子万青害过司尘,又见他进过醉花阴馆,所以搞不好这俩父子也都是金乌教的人,就是没啥证据。”马车在钟宅门前停下,钟惟安拿起放在车门边的油纸伞,临下车前对司道轩说道:“伯爷放心,我会先安排人盯着万家。”乌四从屠月院中离开,就一路往外城城南的方向而去。凌雨始终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直到他不小心踩到一块湿滑的青苔,身形晃了下。他顿觉不好,抬眼果然瞧见乌四回身望了眼。

下一瞬,乌四猛地转身,不等细想,直接腾身翻上民宅房顶,身影瞬间融进雨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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