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算不上多高,这哪里是招待宾客,简直是打发要饭的。
他重重地拍了拍李德文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笃定:
“爸,你放心,他们这样敷衍了事,连逝者都不尊重,肯定会有报应的。
说不定今晚上就有了,田景会的魂魄要是知道自己走后。
家里人就这么对付,前来吊唁的乡亲,今晚上指定得回来闹。”
与此同时,田景会家办白事用盒饭招待宾客的事。
像长了翅膀一样,在村里的家家户户间飞快传开了。
东头的王婶刚从坟山回来,一进家门就拍着大腿骂开了:
“真是活久见!田景会家也太不象话了!
咱们大清早去帮忙,忙活了一上午,中午就给个破盒饭。
里面就俩素菜,连块肉星都没有!这是办白事还是打发叫花子呢?”
西头的李大爷坐在门坎上,跟几个老街坊抽烟聊天。
说起这事,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荒唐!太荒唐了!我活了六十多年,就没见过这么办事的!
就算家里再穷,凑几桌家常菜的钱总有吧?
这分明是没把乡亲们放在眼里,也没把他妈当回事!”
“就是说啊,”
旁边的张嫂接话道,
“我家那口子回来,把盒饭往桌上一扔,气得晚饭都没吃。
这要是传出去,咱们村的人都得被外村人笑话。”
一时间,村里到处都是此起彼伏的骂声和议论声。
家家户户都在吐槽,田景会家的离谱做法。
没人能理解,也没人能,接受这样敷衍的待客之道。
办白事让吊唁的所有宾客吃盒饭,还是如此简陋的盒饭。
这在村里的历史上,简直是头一遭,荒唐得让人难以置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