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医院躺着呢。”
他伸手指向身后,那几个巡逻的警员刚好走过来,警棍攥在手里,指节都泛了白。
他们眼神扫过河面时飞快地移开,象是怕多看一眼就被缠上。
“就这四个,都是所里挑的胆子最大的,平时连恐怖片都敢通宵看的主儿,今儿早上点名,也没人敢主动来。”
林道长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目光又落回王队长脸上“那沿岸的村民呢?都撤到安全地方了?”
“撤不动啊!”
一个年轻警员看到这里有人,连忙凑过来。
“老一辈说祖祖辈辈都住这儿,死也不离开。
我们没辄,昨儿下午挨家挨户贴了那几位道长给的符咒。”
赵飞闻言,插嘴道“我估摸着,我们给的符咒,可能没太大作用,那玩意煞气太重了。”
李健听得心头一沉,他悄悄把罗盘掏出来,表盘里的指针果然在疯狂打转,红针撞着边缘,发出细不可闻的“咔嗒”声。
林道长没看罗盘,只是缓缓点了点头,两人心里都亮堂:
赵飞没说错,这河沿的东西,根本不是普通符纸能镇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