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直到她喘不过气,他才餍足地放开她,却又在她跟跄后退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回来。
“跑什么?”他嗓音低哑,指腹蹭过她微肿的唇,“我允许你走了?”
沉烟气得想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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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奇怪的是,季临渊每次折腾完她,又会莫明其妙地对她好。
比如——
某个深夜,他将她折腾得浑身发软,连指尖都泛着粉,却在结束后冷着脸起身,去厨房煮了一碗姜糖水,回来时见她蜷缩在被子里,睫毛还湿漉漉的。
他皱眉,语气生硬:“喝了。”
沉烟抬眸,有些茫然。
“看什么看?”他别过脸,耳根却微微泛红,“……补充力气。”
沉烟怔了怔,突然想笑。
这男人,明明是在关心她,却偏要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