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烟走到他面前,微微仰头,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季临渊,你想要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却象一把刀,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季临渊猛地站起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
“沉烟……”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沉烟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我知道。”
这三个字象是彻底击碎了季临渊的理智。
他猛地将她按倒在床上,吻落下来的瞬间,带着近乎暴戾的占有欲。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唇齿间的纠缠更象是某种惩罚,啃咬得她生疼。
“季临渊……”沉烟轻喘着叫他的名字,却被他更凶狠地堵住唇。
他的吻一路向下,在她的脖颈、锁骨、胸口留下鲜明的痕迹,象是某种宣告主权的烙印。
沉烟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却被他反手扣住,按在头顶。
“别动。”他哑声命令,眼底的暗色浓得化不开。
沉烟没有再挣扎,只是闭上眼睛,任由他索取。
季临渊的动作近乎疯狂,象是要把这四年压抑的所有情绪都发泄出来。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肌肤,带起一阵战栗,却又在下一秒狠狠掐住她的腰,不让她有半分逃离的可能。
“看着我。”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睁开眼,“看清楚是谁在要你。”
沉烟的眼底泛起水雾,却仍直视着他:“……季临渊。”
这三个字象是彻底点燃了他。
他的动作更加凶狠,象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床单被扯得凌乱,沉烟的长发散在枕上,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季临渊的呼吸粗重,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在她胸口,烫得她微微一颤。
“疼吗?”他哑声问,却没有停下。
沉烟摇头,手指攥紧了床单:“……不疼。”
季临渊冷笑一声,动作却放轻了几分,可下一秒,他又象是失控一般,咬住她的肩,留下一个鲜明的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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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季临渊再次将她按进怀里时,沉烟在昏沉的意识中咬紧牙关。
——就是现在。
”使用好孕丸。”她在心里对系统下达指令。
【系统提示:已使用”好孕丸”
微弱的蓝光在她腹部一闪而逝,随即被季临渊灸热的掌心复盖。
男人显然没注意到这细微的变化,他正沉迷于在她颈间烙下新的印记,修长的手指陷入她腰间的软肉,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季临渊”她虚软地推拒,声音里带着哭腔,”够了”
回答她的是更用力的对待。季临渊掐着她的下巴迫她转头,在唇齿交缠间含糊道:”刚才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够了?”
这场博弈持续到东方既白。
当第一缕阳光通过纱帘时,沉烟像被抽走骨头的娃娃般瘫在床上。
她浑身都是暧昧的痕迹,连指尖都泛着粉红,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季临渊站在床边系领带,餍足的神情像只饱食的野兽。
他瞥了眼蜷缩在被子里的女人,突然弯腰把温热的牛奶和早餐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吃完早饭再睡。”
这罕见的温柔让沉烟诧异地抬眼,却见他立刻换上讥诮的表情:”别误会,只是不想我的情妇饿死。”
随着房门关闭的声响,沉烟艰难地支起身子。
牛奶杯底压着张黑卡,边缘反射出冰冷的光泽。她突然抓起枕头砸向门口,却在牵动酸痛的肌肉时倒抽冷气。
”混蛋”
沉烟气得笑出声。
这男人一边在床上往死里折腾她,一边偷偷涨好感度?她揉着快要断掉的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抚上小腹。
——那里可能正在孕育一个新生命。
——也是她最后的筹码。
自从那晚之后,季临渊象是上了瘾。
他总会在沉烟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从背后将她扣进怀里。有时她正在厨房煮咖啡,他会悄无声息地靠近,手臂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上,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耳后:“煮给我的?”
沉烟手一抖,差点打翻杯子。
“季临渊!”她咬牙,耳尖却不受控制地发烫。
他低笑,手指恶劣地摩挲她腰间的软肉,直到她腿软得站不稳,才大发慈悲地松开她,却又在她转身时一把将她按在流理台上,低头吻住她的唇。
咖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混合着两人交错的呼吸。
沉烟起初还会挣扎,后来干脆放弃抵抗。反正反抗也没用,这男人骨子里刻着强势,她越是抗拒,他越是要将她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