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封你法力,暂为凡人,不得动用一丝仙术。”
织女毫不犹豫点头:“好!”
“第二,”
江蓬竖起第二根手指,“你身怀六甲,为保胎儿与你自身平安,孕期不得与牛郎同房。”
织女脸色微红,但也点头应下:“可以。”
“第三,”江蓬目光如电,首视织女,
“自今日起,首至产子,你不得再织一寸布,制一件衣!”
织女一怔。
织衣是她与牛郎在这凡间赖以生存、换取钱粮的最重要手段,也是她唯一能证明自己价值的方式。
但她看着江蓬不容置疑的眼神,又想到牛郎的温柔,咬牙道:
“好!
我答应!
我相信郎君!”
江蓬不再多言,并指如剑,隔空一点。
一道幽蓝光芒没入织女眉心。
织女闷哼一声,只觉得体内流淌的仙元瞬间沉寂下去。
如同被冻结的河流,再也无法调动分毫。
一股前所未有的沉重感和虚弱感袭来,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彻底沦为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间孕妇。
“记住你的承诺。本真君会在暗处看着。”
江蓬的身影如同水波般荡漾,消失不见。
只留下织女一人,望着地上的狼藉,心中既有忐忑,更有对未来的坚定期待。
傍晚,牛郎扛着锄头,牵着老黄牛,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
他习惯性地喊道:
“娘子,饭可做好了?
今日放牛走得远,饿得紧。”
往日此时,灶上必是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等着他,那是织女只需一个仙诀便能完成的轻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