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的眼尾跳了跳——闪回里的疤脸特务，右手确实缺根小指！他摸向兜里的薄荷糖，突然想起什么：“小李，调西直门哨卡1月20日的排查记录，找右手缺指、戴铜镯子的人！” 小李的声音从电台里传来：“收到！陈部长，俺这就查，当时记录了三个可疑人员！”
施尔昌踹了踹倒在地上的柜台：“娘的！马汉三的人藏得够深！10月抓了人，1月还敢在哨卡晃！” 赵刚攥着铁链：“等找到疤脸，俺非让他尝尝被绑的滋味！”
“陈部长！档案里夹着张照片！”林悦突然喊。
陈宇跑过去，见她手里举着张泛黄的照片——正是疤脸特务！左脸月牙疤、右手缺指，手腕上的铜镯子闪着光。
小李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急：“陈部长！找到了！1月20日西直门哨卡，有个叫‘王四’的可疑人员，右手缺指，戴铜镯子，用的是假身份，地址是德胜门胡同，根本不存在！”
“王四！”陈宇刚要说话，突然听见“咔嗒”一声——施尔昌碰错了档案架的暗扣！“不好！快躲开！” 陈宇拽着林悦往旁边扑，“轰隆”一声，档案架塌了，旧档案“哗哗”埋了半个人高！
刘老八冲进来，扒开档案喊：“没事吧？俺说有机关！” 施尔昌从档案堆里爬出来，脸上沾着灰：“娘的！差点被埋了！不过……俺摸到个硬东西，像是木盒！”
“快挖！”赵刚攥着铁链扒档案，链声“哗哗”响。
施尔昌掏出扳手撬木盒，“咔嚓”一声，盒盖开了——是马汉三的日记本！封面烫着“马”字，纸页发黄，还夹着根头发。
陈宇翻开日记，指尖划过1948年10月16日的记录：“疤脸押回3个联络员，关在档案库地窖，华南头头的名字藏在保险柜，钥匙在疤脸手里。” 他猛地抬头：“保险柜？在哪？”
刘老八突然说：“在档案库最里面的暗室！马汉三锁的，说里面是‘保命的东西’！”
施尔昌摸了摸下巴：“怪不得疤脸敢在北平晃，他要拿保险柜里的东西！” 林悦说：“那我们得比他先找到保险柜！”
“暗室门是密码锁！”施尔昌用扳手敲了敲暗室门，“上面有三个数字键，马汉三的密码会是啥？”
陈宇盯着日记本，突然指着10月15日的日期：“1015！夜袭联络点的日子，试试！”
施尔昌按了“1”“0”“1”“5”——“咔嗒”，暗室门开了！里面黑乎乎的，正中间摆着个铁保险柜，上面的锁锈迹斑斑。
陈宇举着手电筒照：“保险柜上有划痕，像是被人撬过！”
“疤脸来过！”赵刚攥着铁链，“他没撬开，才去哨卡晃，想摸清咱们的动静！”
林悦突然喊：“保险柜上有个指纹！是右手缺指的！” 陈宇点头：“没错，就是疤脸！他比我们早来一步！”
“陈部长！俺看见疤脸了！”张小五突然跑过来，裤脚沾着泥，“就在前门大街的馄饨摊，戴着个毡帽，压着左脸！”
王婶跟着跑过来，手里还端着馄饨碗：“是！俺刚看见他，还买了碗馄饨，往档案库方向走了！”
“快追！”陈宇拔腿就跑，林悦跟在后面，耳尖发红：“小心点！他有枪！”
施尔昌抓着着工具箱：“娘的！送上门来了！俺非拆了他的铜镯子！”
赵刚拿着铁链，跑得最快：“别让他跑了！保险柜的钥匙还在他手里！”
刘老八突然喊：“等等！暗室的保险柜有备用钥匙！俺藏的！”
他从兜里掏出把小钥匙，“马汉三让俺保管，俺偷偷留着，就怕他害俺儿子！” 陈宇接过钥匙，心里暖了暖：“谢了刘老八，你儿子的下落，俺一定帮你找！”
“把钥匙给俺！”施尔昌抢过钥匙，插进保险柜锁孔——“咔嗒”，锁开了！里面没有华南头头的名字，只有个黑皮本，上面写着“华南潜伏网北平联络点”，第一个地址就是前门大街的“李记茶馆”。
“李记茶馆！”林悦指着地址，“1月20日疤脸在西直门用的假身份，登记的职业是‘茶馆伙计’！”
陈宇盯着黑皮本，突然翻到最后一页——是张密写纸，滴上碘酒，蓝色字迹浮现：“2月8日，前门大街接头，暗号‘买两斤天津麻花’。”
“2月8日！就是后天！”赵刚攥着铁链晃，“俺现在就去李记茶馆埋伏！”
陈宇摇头：“不行，打草惊蛇。施尔昌，你扮成茶馆伙计，潜伏进去；林悦，你盯梢；赵刚，你带5人在胡同口守着。”
“陈部长，吃碗馄饨再走！”王婶端着碗热馄饨，递到陈宇面前。
陈宇接过，咬了口，鲜香味混着胡椒味：“王婶，谢谢您，每次都给我们送吃的，等下就把钱给你。” 王婶笑：“应该的！你们抓特务，俺们才能安稳过日子。”
刘老八凑过来，手里攥着张照片：“陈部长，这是俺儿子，叫刘建国，1947年在东交民巷当地下党，您帮俺找找。”
陈宇接过照片，塞进兜里：“放心，查完疤脸的事，俺就帮你查，华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