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回顾：陈宇天津港截获“海鲨号”，抓张疤脸破走私网。
1949年2月5日晨，原北平市警察局的红砖楼爬满枯藤，档案库的木门锈迹斑斑，陈宇拿着华北公安部的介绍信，手指还留着任命书红章的温度——今天要查马汉三的旧档案，揪华南潜伏网的尾巴。）
“吱呀——”施尔昌扛着工具箱撞开门，铁锈渣“簌簌”掉在地上。档案库里堆着齐腰高的旧档案，霉味混着老鼠屎味飘出来，墙角的蜘蛛网挂着灰。
“小心点，别碰倒档案架！”陈宇迈过门槛，查看过门框的刻痕——是“马”字，马汉三的标记。
林悦拎着档案袋跟进来：“我带了碘酒和放大镜，密写纸能显出来。” 她往陈宇兜里塞了块薄荷糖：“嘴里有味，含着。”
赵刚攥着铁链晃了晃，链声“哗哗”响：“俺在前门守着，有情况就喊！” 刚要走，档案库的旧警察刘老八突然拦过来，手里攥着串钥匙。
“陈部长，别进去！这库有机关，马汉三临走前安的！” ，
“机关？啥机关？”施尔昌放下工具箱，掏出扳手晃了晃，“俺修船的手艺，啥机关拆不了。”
刘老八急得直跺脚：“是档案架的暗扣，碰错档案就塌！俺去年亲眼见马汉三的人试……”
话没说完，陈宇随手抽出最上面的1948年“侦缉队行动记录”，纸页“哗啦”响。手指刚碰到页面上的黄油渍，眼前突然一花——闪现炸开（眼尾发红，扶着档案架晃了晃）：
1948年10月的侦缉队办公室，马汉三的保镖正蹲在桌前吃油条，油渍“啪”滴在记录上。
马汉三指着纸上“夜袭中共地下党联络点”的字，对个左脸有疤的特务说：“你带队去，抓活的，问出华南的联络暗号和他的上线。”
“咳——”陈宇抹掉鼻尖的冷汗，林悦赶紧递过热水：“又闪回了？看到啥了？”
陈宇指着油渍：“马汉三的人！滴的是桐油，还有个左脸有疤的特务，带队夜袭联络点。”
“1948年10月的档案！俺找！”林悦蹲在档案堆里翻找，马尾辫扫过灰尘。
施尔昌凑过来帮忙，扳手“当啷”碰倒个档案盒：“娘的！这里面有张照片！” 照片上是三个戴手铐的人，背景是前门大街的杂货铺，招牌写着“张记杂货”。
“张记杂货！”陈宇盯着照片，“闪回里说的联络点，就是这！” 林悦突然喊：“找到了！10月15日夜，侦缉队突袭张记杂货，抓走3个地下党情报员，没记录关押地点！” 她把档案递过来，纸页边缘有个牙印——像是被人咬过，透着紧张。
刘老八凑过来看，突然拍大腿：“俺记起来了！那天夜里枪响，俺在警局值班，见疤脸特务押着人往地窖去，后来就没见过那3个人！” 赵刚攥着铁链跑进来：“地窖？在哪？俺去挖！”
“别去！地窖通着机关！”刘老八拽住赵刚的铁链，“马汉三在地窖门口装了弹簧扣，一开门就触发档案架塌陷。
俺……俺是怕你们出事才拦着，不是帮特务！” 他从兜里掏出张草图，“这是俺偷偷画的，机关位置标红了。”
施尔昌接过草图，用扳手敲了敲档案架的底座：“娘的！还真有暗扣！用铁丝缠着弹簧，碰错就崩！”
陈宇盯着刘老八：“你为啥帮我们？马汉三没给你好处？”
刘老八的脸涨红：“俺儿子是地下党，1947年被马汉三抓了，俺想报仇！”
“先歇会儿，吃口烧饼！”胡同口的王婶端着笸箩跑过来，烧饼的热气熏得眼睛起雾。
她往陈宇手里塞了个：“刚烙的，就知道你们查档案饿了。” 林悦接过烧饼，咬了口：“王婶，您咋知道我们在这？”
“刘老八说的。”王婶指了指刘老八，“他今早找俺买烧饼，说公安要查马汉三的档案，让俺送点吃的。”
刘老八挠挠头：“俺……俺想帮点实在的。” 赵刚拍了拍他的肩：“早这样不就完了！等查完，俺帮你找儿子的下落！” 刘老八的眼睛瞬间亮了，点点头。
“就是这！张记杂货！”赵刚指着间关着门的铺子，门板上还留着弹孔。
他踹开门，里面积满灰尘，柜台倒在地上，墙角有个大木柜——正是刘老八说的“藏人柜子”。
“有人吗？”施尔昌喊了声，回声在屋里荡开。突然，里屋传来动静，个穿补丁衣服的年轻人钻出来，手里攥着把菜刀：“你们是谁？是不是马汉三的人？” 他的脸煞白，腿直抖。
“别慌！我们是公安！”陈宇掏出证件，“1948年10月15日，你是不是在这当伙计？躲在木柜里？”
年轻人愣了愣，突然哭了：“是！俺叫张小五，那天夜里俺躲在柜里，见疤脸特务押着三个同志走，其中一个还喊‘凭什么乱抓人，救命……’没喊完就被堵嘴了！”
“疤脸特务长啥样？”林悦蹲下来，递过块烧饼，“慢慢说，别害怕。”
张小五咬着烧饼，眼泪掉在饼上：“左脸有个月牙疤，穿黑褂子，右手缺根小指！他押人的时候，手腕上戴着个铜镯子，刻着‘马’字！”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