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跑，赵刚甩出铁链缠住一个人的腿：“跑？俺看你往哪跑！”
胡同里的王大爷拄着拐杖走过来，指了指地窖口：“同志，下面还有两个特务！俺刚才看见他们钻进去的！”
赵刚掀开地窖盖，用手电筒照：“出来！不然扔手榴弹了！” 两个特务哆哆嗦嗦地爬出来，手里还攥着引线。
“快吃碗馄饨暖暖！”王婶端着两碗热汤走过来，递给陈宇和林悦——她刚从胡同跑回来，围巾滑到脖子后面。
林悦接过碗：“王婶，谢谢您，总给我们送吃的。”
陈宇咬了口馄饨，鲜香味混着胡椒味：“比石家庄的馄饨多放了胡椒，适合北平的冬天。”
林悦笑眯眼，用勺子舀了点汤递过去：“你尝尝这个汤，王婶放了虾皮，可鲜了。”
陈宇低头喝了口，嘴角沾了点汤渍——林悦伸手帮他擦掉，手指碰了下他的下巴就缩回，脸蛋更红了。
小李跑过来，手里举着个本子：“陈处长，孙秃子招了！他是马汉三的眼线，负责给特务传消息，还有10个特务藏在前门大街的货栈里！”
陈宇带队找到特务藏身地点后，部署行动后开始行动“都不许动！公安！”
陈宇踹开货栈门，里面的特务正往麻袋里装炸药。
为首的瘦猴攥着枪喊：“你们别过来！俺们有炸药，同归于尽！” 他的手指扣在扳机上，手抖得厉害。
林悦突然从侧面绕过去，手里举着马汉三的照片：“瘦猴，马汉三都被抓了！你还替他卖命？”
瘦猴的眼神闪了闪：“不可能！马先生不会被抓！” 施尔昌趁机扑过去，一拳砸在他手腕上——枪“啪”掉在地上，“娘的！都到这份上了还嘴硬！”
赵刚攥着铁链把特务们捆成一串：“陈处长，搜出15箱炸药，还有5支手枪！和西直门教堂的是一批货！” 陈宇点头：“都带回公安部审，问出剩下的潜伏特务在哪。”
“公安同志真棒！抓了这么多特务！”围观的市民拍着手，一个穿棉袄的小孩举着糖糕跑过来：“叔叔，给你糖糕！俺娘说你是抓特务的英雄！”
陈宇蹲下来，摸了摸小孩的头：“谢谢小朋友，你也要帮着盯可疑的人哦。”
卖菜的张大爷凑过来，拽着陈宇的袖口：“同志，俺知道一个事！上周三，有个戴皮帽的人在钟楼下面转，手里拎着个黑匣子，像是电台！”
陈宇眼睛亮了：“钟楼？具体在哪？” 张大爷指了指前方：“就是东交民巷的老钟楼，下午三点他还会去！”
“说！还有多少特务藏在北平？”陈宇把一叠笔迹样本拍在孙秃子面前，上面有“刘二”“瘦猴”的字迹，还有马汉三的。孙秃子低着头，手指抠着桌缝：“俺……俺不知道，马先生没告诉俺。”
小李端着砚台走进来，墨汁磨得浓黑：“陈处长，让他写‘钟楼’两个字。”
孙秃子没办法，只好提笔写——撇画还是往左下斜30度，和马汉三的一模一样。
陈宇拍着桌子：“还装！张大爷都看见了，你们在钟楼有联络点！”
孙秃子的肩膀垮了：“俺招……钟楼下面有个暗格，藏着电台，负责和天津港的特务联系。还有20个特务，藏在天坛的祈年殿阁楼里。”
“咚咚！”施尔昌用锤子敲着钟楼的砖墙，第三块砖是空的——“吱呀”，他撬开砖，里面藏着个电台，上面还连着天线。
林悦摸了摸电台的按钮：“和马汉三的电台频率一样，昨晚还发过信号。”
小李掏出碘酒，滴在电台旁的纸条上：“陈处长，密写！” 蓝色字迹慢慢浮现：“元月25日，天津港‘海鲨号’到港，接潜伏人员转移华南。”
陈宇攥着纸条，指节泛白：“又是‘海鲨号’！和之前张老四的线索对上了！”
赵刚扛着步枪跑过来：“陈处长，天坛祈年殿的特务抓了！20个，一个没跑！搜出3部电台，和钟楼的是一批货！” 陈宇松了口气：“好！这下北平的潜伏网断了一半！”
“陈处长，这是新办的居住证，您看看。”干警小梅递过一本册子，上面有5份字迹可疑的。
陈宇翻了翻，突然指着一份：“这个‘王三’有问题，你看‘门’字的竖钩，和瘦猴的一样，是弯的。”
小李立刻去调户籍：“俺这就查！德胜门胡同没有叫王三的，估计是假名字！”
没过两分钟，小李跑回来，手里举着张照片：“陈处长，找到了！他是国民党军的侦察兵，叫李狗蛋，1948年10月逃来北平的！”
陈宇对着电台喊：“赵刚，你带3人去前门大街的馄饨摊，李狗蛋在那！” 赵刚的声音传来，带着点嚼东西的声：“收到！俺刚吃了碗馄饨，这就去！”
“老板，来碗馄饨！”李狗蛋坐在摊位前，帽檐压得低，眼神往四周瞟。
王婶端着馄饨走过去，悄悄在他碗里多放了勺辣椒——这是和公安约好的暗号。
赵刚突然从后面按住他的肩膀：“李狗蛋！别装了！” 李狗蛋刚要掏枪，施尔昌从旁边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