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回顾:陈宇从北平图书馆找到被撕的名单,西直门教堂缴获200支枪;。
949年1月20日清晨,西直门城门的积雪“咯吱”响,陈宇裹着棉大衣站在哨卡前,手里攥着马汉三的笔迹样本——今天要揪出伪装成市民的潜伏特务。)
“都精神点!仔细查居住证!”陈宇拍了拍干警小梅的肩,她的步枪背带缠了两圈,雪落在帽檐上没化。
哨卡的木桌摆着户籍册,墨水瓶冻得结了层薄冰。
小李抱着一摞档案跑过来,棉鞋踩雪“咯吱”响:“陈处长,这是北平城的临时居住证存根,1948年12月以后办的,都在这了。”
他把档案放在桌上,双手冻得发红,“俺昨晚熬夜整理的,标红的是地址模糊的。”
陈宇翻开一本户籍册,手指摸过泛黄的纸页——枪茧磨得纸边发毛。
突然,他顿住:“小李,你看这份居住证。” 纸上“刘二”两个字的撇画,和马汉三名单上的角度一模一样,都是往左下斜30度。
“同志,查完了吗?俺要去前门大街送菜。”穿灰布褂的男人攥着独轮车把手,车斗里的白菜沾着雪。
他的居住证就是陈宇刚才看到的“刘二”,眼神总往哨卡的步枪上瞟。
陈宇走过去,指尖点着居住证:“你叫刘二?在哪住?” 男人搓着手笑:“住德胜门胡同,俺是菜农,天天送菜。”
陈宇突然说:“写‘北平解放’四个字,用这个笔。” 他递过冻硬的毛笔,墨汁刚化开一点。
男人的手抖了抖,笔尖在纸上顿了三下才写下“北”字——这一撇往右下斜,和居住证上的完全反了。
陈宇眼尾眯起:“你这字,和居住证上的不一样啊。” 男人的脸瞬间白了,独轮车“咚”的一声撞在石墩上。
陈宇用指尖按住“刘二”的笔迹,眼前一花——闪现炸开(第一次,扶桌晃了晃):
1948年11月的六国饭店,马汉三教一个特务写字:“‘北’字的撇要往左斜,别写反了,公安查得严。” 特务的手和眼前这男人一样,指节有个小疤。
“咳——”陈宇抹掉鼻尖的冷汗,小李赶紧递过热水:“陈处长,又闪回了?看到啥了?” 陈宇没说话,盯着男人的指节——果然有个月牙形的疤!
“你根本不叫刘二。”陈宇把马汉三的笔迹样本拍在桌上,“这撇画的习惯改不了,你是潜伏的特务!”
男人突然掏烟,手一抖,烟卷掉在雪地里:“俺……俺不是,你别冤枉人!
“凭啥抓俺兄弟!公安欺负老百姓啊!”三个穿黑褂的人冲过来,为首的是前北平警局的旧警察孙秃子,他去年因勒索商户被停职,此刻正拽着陈宇的棉大衣。
赵刚抓着铁链跑过来,链声“哗哗”响:“孙秃子!你凑啥热闹?这是特务,不是老百姓!” 孙秃子梗着脖子:“俺不管!你们没证据就抓人,俺要去华北公安部告你们!”
施尔昌突然从墙后翻出来,手里还拿着个烟蒂——是刚才“刘二”掉的,上面有军用烟丝的味道:“告啥?这烟是国民党军的‘哈德门’,老百姓能抽得起?” 孙秃子的脸瞬间僵了,往后退了两步。
“小李,调德胜门胡同的户籍!”陈宇对着电台说,雪花落在话筒上“沙沙”响。
没过两分钟,小李的声音传回来:“陈处长,德胜门胡同没有叫刘二的!只有个国民党逃兵,叫张栓,1948年11月从天津逃来的!”
“张栓!”陈宇盯着男人,“你1948年在天津军粮城当逃兵,是不是?马汉三让你潜伏在北平,等命令搞破坏!”
男人的腿一软,差点跪在雪地里:“俺……俺招!俺是眼线,马汉三给俺办的假居住证,让俺盯着城门的布防。”
孙秃子突然喊:“别招!马先生说了,招了就没好下场!”
赵刚一脚踹在他腿上:“还马先生?你也是特务同伙吧!” 孙秃子趴在雪地里,嘴硬:“俺不是!俺就是看不过去你们抓人!”
“同志!俺知道他是谁!”卖馄饨的王婶端着笸箩跑过来,馄饨汤的热气熏得她眼镜起雾。
她指着孙秃子:“这孙秃子上周去俺馄饨摊,问哨卡的干警啥时候换班,俺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陈宇接过王婶递的热馄饨,烫得直哈气:“王婶,谢谢您!您还见他和谁一起过吗?”
王婶扶了扶眼镜,往德胜门方向指:“和三个穿黑褂的,在胡同口的烟摊说话,俺听见‘炸药’两个字!”
施尔昌摸了摸下巴:“炸药?难道他们要炸城门?”
陈宇立刻说:“赵刚,你带5人去德胜门胡同搜!小李,审张栓,问炸药藏在哪!” 赵刚攥着铁链就往胡同跑:“收到!保证揪出同伙!”
“咚咚!”赵刚踹开胡同里的一扇木门,里面堆着的木箱“哗啦”倒下来——全是炸药!三个穿黑褂的特务刚要点燃引线,施尔昌从后窗翻进来,匕首挑飞火柴:“娘的!想炸城门?没门!”
一个特务掏枪射击——“嘭!”子弹打在木梁上,木屑“簌簌”掉。小梅举枪喝:“放下枪!不然开枪了!” 特务们慌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