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会撒娇、会耍赖,却在没人处独自舔舐伤口的女人,他要护着,用一辈子。
怀里的人渐渐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季洁终于睡着了,眉头却还微微皱着。
杨震低头,在她眉间轻轻吻了一下,低声道:“睡吧,我在。”
这四个字,在寂静的夜里,重得像个承诺。
月光像一层薄纱,轻轻覆在季洁的脸上。
她蜷缩在杨震怀里,呼吸渐渐平稳,眉头却依然微蹙,像是在梦里还在承受着什么。
发丝贴在汗湿的额角,嘴角抿成一条紧绷的线,整个人像只受了伤的小兽,即使在睡梦中,也保持着一丝警惕。
杨震的手还停在她的背上,保持着轻轻拍打的姿势。
掌心下的身体很轻,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力量——那是她用多年的坚韧,一点点撑起来的重量。
他低头,看着她眼下淡淡的青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又酸又涩。
他今晚问起家庭,并非一时兴起。
他想跟她求婚,所以想到了婚礼跟宴请宾客!
他想告诉她,他父母的情况,想给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把六组的兄弟、分局的同事都请来,让所有人都知道,季洁是他杨震要护一辈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