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嫌死的慢是不是?你看谅解书了吗?轧钢厂领导做的担保,街道办处理的,许大茂犯的是什么罪你不清楚吗?”
刘海中压抑的声音解释道:“领导,领导,我真的不清楚,最起码他们耍流氓是真的吧,没有结婚证就睡在一起。”
“人家姑娘和小刀都和衣而睡,就一个屋子,让人家怎么睡?睡地板吗?你敢报假案?”
曹小刀在屋里辩解道:“你们是为人民服务的领导,你们给我说,秦京茹是我未婚妻,她被下乡放电影的许大茂耍流氓坏了名声,村里没法待,刚赔的房子不能住,连一个火都没有,冷如冰窖。在城里没工作,我在这,有个单位房,我不收留她,难道要她冻死吗?
再说,我们穿着衣服睡觉,啥也没干呀,你们这是串通许大茂,一起对付乡下劳动人民,你们别以为我们乡下人好欺负,我们生产队里有民兵队长,你们有枪,我们民兵也有枪,我们回去带民兵来,不怕你们。”
秦京茹也看出来了,这事得使劲哭,于是,就把在乡下学来的那一套哭功用上了,哇哇大哭,然后大叫:
“我不活了,欺负人,你们合伙欺负俺,俺不要房子了,这就去轧钢厂上吊,你们的电影员耍流氓,强了俺,赔了俺房子又要回去,合伙欺负俺没文化的农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