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很想找个活干,挣点钱能帮助小刀减轻生活压力,就小声的说:
“哥,要不,你给俺找个活干吧,我自己也挣口吃的,要不,老在家里吃闲饭,俺心里发慌,俺会洗衣服,收拾家务,做衣服,看门,那个饭店的店小二俺也能干,卖东西算账俺不会……”
曹小刀像是没听见,知道秦京茹的真实想法,就是想减轻小刀的经济压力,
京茹这么懂事,小刀心疼的安慰道:“吃你的吧,把咱家收拾好就行,哥养的起你,不用你出门挣那三瓜两枣。等明年,把那三间房子装修了,咱们去睡大屋子,家务就多了。”
“你要觉得没事干,明天,你借娄晓娥的自行车学骑自行车吧,你多和娄晓娥交往,她这人心善,不在乎钱。”曹小刀叮嘱道。
“她不记恨我吗?把她家的房子讹诈了?”秦京茹担心的边吃边说。
“她也恨许大茂,那房子是许大茂家的,不是娄晓娥家的,她已和许大茂离婚了,她和许大茂是敌人,不会恨你。”
这简单的道理,秦京茹还是能算清的。
吃饭后,她收拾了碗筷,小刀提了一桶煤块,封了火,敲了敲烟筒,
又给晓娥提了一桶砸好的煤块,晓娥开门件事曹小刀,眉开眼笑的把小刀拉进来,柔声道:“人家正在想你呢,我现在只有穿着你的内裤,心才算踏实些。”
小刀知道晓娥这毛病,严格的想这也不是什么不正常,她穿心爱男人的内裤,又没穿许大茂的内裤。
可小刀问了一个不该问的:“晓娥,你一直喜欢穿男人的内裤吗?”
晓娥的粉拳轻轻打了一下小刀,亲了小刀的脸一下道:“人家就穿过你的内裤,我以前全穿我自己的,现在不知道怎么了,满脑子都是你。”
小刀放下煤块,摘掉棉手套,伸手摸着晓鹅的脸,轻轻亲了上去,一看晓娥又要上头,赶紧制止:“我马上去上班,今天晚上下半夜我过来,你记着穿上你那粉红的花边内裤,最好看。”
晓娥把头埋在小刀怀里,点点头,柔声道:“小刀,姐爱你,要是上班辛苦就不要去了,姐有钱。”
小刀伸手摸了摸晓娥,亲了一阵子:“我去上班了,在家里暖和着吧。”
嗯,晓娥全身已酥软,含情脉脉的点头一下。
晚上,秦京茹电闪雷鸣下雨太大,睡的如同死猪……
早晨,天蒙蒙刚亮,曹小刀悄悄从晓娥屋里回到家里,
刚心满意足的躺下,家的门就被荷枪实弹的警察给撞开了,领头的人是刘海中。
刘海中一脸小人得志,指着坐在床上的曹小刀怒道:“他就是小刀,没想到吧,你和秦京茹竟给许大茂玩仙人跳,讹诈走了许大茂的房子,这次,你就等着吃枪子吧。”
有持枪的武装人员,对着曹小刀和秦京茹呵斥道:“有结婚证吗?”
秦京茹被吓得全身颤抖,曹小刀拍一下她安慰道:“别怕,有我呢?”回答道:“没有,我们是经过家长同意的,京茹年龄已经到十八岁,等过了年再去领证。”
现在,因为粮食紧张,河北,天津等地区粮食欠收,十斤红薯干就能换一个媳妇,
姑娘达到结婚年龄,先去男人家住,为家里省了一个人的饭,也给家里换了一些口粮。
这种现象,公社是允许的,政府人员要是较真这是违法,要是不较真就啥事没有。
刘海中还在到处检查,希望能找到下雨后的痕迹,他胖大的身躯,像是狗一样,鼻子嗅来嗅去的,让在场的人好恶心。
秦京茹穿着棉睡衣,害羞的蒙着被子。
曹小刀穿起衣服,从衣兜里拿出一沓钱塞给秦京茹道:“京茹,你今天收拾一下,把我给你买的新衣服带上,回村里吧,等明年,我回去接你。”
小刀给她这么多钱,主要是怕自己被抓后,京茹没有钱花,所以把钱包里的钱全给她了。
京茹蒙着被子,伸手接过钱,眼里全是惊慌,不知道该答应,还是不该答应,主要是这里有陌生人,还是拿枪的。
刘海中坏笑道:“走??你讹诈了许大茂的房子,想走?门都没有。要不是老太太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们这关系呢?”
曹小刀心里就恨死聋老太了!
小刀掏出街道办和轧钢厂给秦京茹的房契,还有情况谅解书,上交给武装人员,说道:
“京茹,你回村后,把事情上报给公社武装部,许大茂和街道办欺骗了你,房子咱不要了,一定要去市公安局告许大茂流氓罪,让他蹲大牢,吃枪子,把轧钢厂也告了,把街道办也告了,把刘海中也告了,把聋老太也告了,把抓咱们的人也告了,咱们是家里同意的婚姻,为什么抓咱们,他们同许大茂合伙欺骗劳动人民,维护犯罪分子。”
这一顶大帽子,把武装人员也搞懵了,接过曹小刀递来的几张纸,拿着手电筒照着,仔细阅读了起来。
看完后,递还给曹小刀,其中有个领导拉着刘海中出了曹小刀的屋子,到院子里,啪啪啪,就是一顿耳刮子,怒骂道:
“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