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尸体飘荡,卫某是好人,内脏不能掉出来,心肝脾胃肾,大小肠子,要仔仔细细,钉一起…”
魏忠贤生生被说吐了。
其他人本就惊恐万分,魏忠贤吐了一口茶水,六人被带动,全部极速打颤。
李应升眼泪鼻涕齐流,呜呜点头。
部曲才切碎三根指头。
宣城伯一摆手,部曲拿开李应升嘴里的绳子,看他痛的干呕,啪啪甩了两耳光。
李应升马上交代。
“江南革新…最先害怕的是山东人…最先仇恨的是乔允升的姻亲…姑父把话传出去了…来不及了啊…他们人太多了…”
宣城伯立刻道,“不对,西北为何出现匪患,把双脚剁碎。”
“别…是温体仁…他与南勋关系匪浅,才能在教案期间安稳升官,既亲近浙党,也支持东林…温体仁有个学生叫薛国观…陕西韩城人…可以联系边军、联系秦王、肃王、庆王生事…
少保把藩王也吓坏了…西北是藩王在搞事…温体仁在两个月前就知道江南不可阻止…温氏和姻亲几十万亩田产被剥夺…这老东西人畜无害…躲背后阴损支招…”
李应升一招,温体仁、缪昌期、周宗建面如死灰,心防崩了。
宣城伯招手叫部曲认真记录名字。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蹦出来,魏忠贤气得浑身发抖,慌乱大吼,
“伯爷,人太多,又太分散,一下抓不住,会有人提前决堤,若布置好人手,至少需要两个月,什么都来不及…”
宣城伯气得牙根快咬断了,“根本瞒不住消息,截留朝鲜大军,骑军先去抓人,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他妈的,老子要杀尽这些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