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立刻执行新政,他的老朋友,齐党的王象乾、薛凤翔、亓诗教都害怕,还有毕氏的毕自严、毕自肃兄弟,曹县出身的侍郎、财会大才郭允厚也惧怕卫氏兄弟。
哈哈,宣城伯杀一个乔允升,到处是仇人。”
缪昌期摸着下巴,冷冷问道,“仲达,他们有什么仇?”
李应升收起笑脸,“对不起,侄儿狂妄了。”
缪昌期继续冷声道,“你记住了,人都是为自己,他们恨卫氏兄弟,不过是掩盖自己内心真正的恐慌,掩盖内心真正的私欲,这种人最好驱使。”
“是,感谢姑父教导!”
“哎…”
缪昌期叹气一声,“毕自严、郭允厚对卫时觉有怨念,并非害怕新政,而是卫时觉知道他们精于财会,却没有任何提拔的意思。
关外大战期间,卫时觉的粮草就是天津巡抚毕自严、侍郎郭允厚帮忙核定,白忙活一场,好处没有、名声没有、官阶没有……历史呐,可能就是一堆怨念。”
李应升从话里听出浓浓的愤慨,不禁冷笑,有些人太笨了,姑父说了句:只有天灾能让卫时觉栽跟头。他们就到处奔波了,到处是白莲教,呵呵。
缪昌期喝杯酒,看侄儿眼中有笑意,顿时冷脸,“你不会出去炫耀吧?”
“不不不…”李应升连连摇手,“侄儿没有,羲皇在世,这是钱龙锡的主意,是从江南入京的主意,不是咱生出来的,传播出去跟咱没关系。”
缪昌期挠挠头,“宣城伯是英国公推给内廷的人,田尔耕、许显纯武学出身,注定是英国公的人。至于福王入京,绝佳的掩护,让锦衣卫和郑氏斗法去吧,顶多扯出田许两人,你可别说漏嘴。”
“咱是从邹元标、赵南星、孙承宗身上得知成国公、永年伯与内廷的关系,至于成国公与勋贵的恩怨,世所周知,联系不到咱。”
缪昌期歪头想了一会,确定没有危险,眉毛一挑,“看戏吧,这京城过几天还有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