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也瞪了起来,“俺们团长,流的血比你喝的水都多!好的东西不先给团长,给谁?!”
“在我们八路军,没得团长、兵的分别!都是同志!都是兄弟!有好的,就要先让给伤员和老百姓!这是纪律!”
“狗屁的纪律!老子只认,俺们团长!”
两人越吵越凶,眼看就要动起手来。
赵长风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他觉得很丢脸,站起身,就要过去,呵斥自己的手下。
却被陈墨一把按住了。
陈墨摇了摇头。
然后他亲自走了过去。
他没有去拉架。
他只是从那个老兵手里,拿过了那个罐头。
然后,又从铁牛手里,拿过了另一个小一点的。
他用匕首将两个罐头都撬开。
然后,将那个大的递给了不远处,受了重伤的抗联的伤员。
又将那个小的递给了,同样在养伤的八路军。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过身,看着那两人。
平静地,说道:
“在这里。”
“没有东北人和河北人。”
“没有抗联和八路。”
“只有一种人。”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
“想让这个国家,活下去的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