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用非常之策。朝鲜地处要冲,绝不能再成为墙头草,甚至潜在的威胁。要么,彻底掌控在手;要么……”他眼中寒光一闪,“就换一个更听话的国王!”
他顿了顿,对赵铁柱吩咐道:“给在朝鲜的‘夜枭’传令,严密监控汉城动向,尤其是那些亲清残余势力,以及……王族中有无可用之人。”
“是!”赵铁柱领命。
就在这时,一名书吏匆匆而入,呈上一份密报:“国公爷,水师郑森(郑成功)将军有信自福建来。”
张世杰接过密报,迅速浏览,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哦?郑森在信中说,他麾下战船已初步成型,曾大破骚扰海疆的荷兰红毛鬼,缴获颇丰。他听闻辽东大捷,上表祝贺,并言……若北伐需水师策应,他愿率舰队北上,听候调遣。”
李定国和刘文秀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与振奋。郑成功的势力在南方海上,他的表态,意义非凡。
张世杰将密信轻轻放在案上,手指敲击着桌面,目光再次投向舆图,这一次,他的视线越过了朝鲜,投向了更南方的广阔海洋,以及那片隔海相望的……倭国。
“看来,这东藩之事,或许还能有更进一步的玩法。”他轻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朝鲜的抉择尚未落下,而来自海上强援的信号,以及张世杰那似乎永无止境的野心,已经将更庞大的阴影,投向了东北亚的版图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