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公文包站起来：“话我带到为止。合作机会不会一直开着。”
“你走之前。”老夫子叫住他，“帮我转告老赵一句。”
姓周回头。
“下次派个演技好点的人来。”
门被重重摔上。
大番薯一屁股坐下：“这家伙嘴硬，其实腿都在抖。”
老夫子没笑，重新打开平板，金手指启动深度检索。股权穿透继续向下，三级代持结构浮现。最终控制人隐藏极深，但资金流向暴露了痕迹——两笔共一百二十万的转账，从境外账户经离岸公司转入启航账户，时间分别是项目启动后第三天和第七天。
付款方名义是“教育培训发展基金”，但注册地在免税岛，无实际办公地址。
更关键的是，这笔钱到账后第四天，就被拆分成七笔转出，用途写着“场地预付”“设备采购”，但对应的合同全是空白模板，签字栏没人签名。
“钱进来，马上走。”老夫子低声，“根本不是用来做事的。”
大番薯凑过来：“那是干嘛？”
“制造实力假象。”老夫子关掉页面，“让外人以为他们有钱有背景，逼我们主动退场。”
“可他们根本没打算真干？”
“对。他们要的是吓退我们，然后低价接手这片市场。”老夫子看向窗外，“老赵从来不亲自下场，他喜欢躲在后面，用别人的名字打架。”
大番薯挠头：“那咱们怎么办？”
老夫子拿起手机，打开备忘录，新建一行字：
他输入完毕，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十一点二十三分。
阳光斜照进来，落在桌角那份还没归档的执法队名单上。其中一张照片边缘有些卷曲，是昨天打印时卡纸造成的。
老夫子伸手抚平。
手机屏幕还亮着，那行字静静躺在最上方。
他点了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