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了三百字,写完后,当事人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扈三娘能写得比他多,这一点,他不如她。
晾干信笺,封好信封,寒夜就下的废话信又辗转到了谢依水这里。
“三娘,你的信。”东西直接交到了宁府门房这里,故而送到了扈长宁手上。
扈长宁亲自给谢依水送过来,彼时谢依水正在小院里和一群人搞烧烤。
这群人里有白禾子,有两个小儿,还有就等着吃的扈二郎。
扈通明晃悠在小院的秋千上乐此不疲地感受着冷风,“什么信?是不是老头写的?”老头在返京的路上,说不好是催他们也赶紧返家的。
扈长宁拧着眉冷肃道:“你不敬亲长犯上为一,这时节在风口吹风为二,扈二你是不是活腻了?”
秋千架离烧烤点有一点距离,原因就是那里四处敞亮,不避风。
扈通明荡得极高,忽略前半句,回复后半部分。“都未落雪,这有什么!”
扈长宁眉目阴沉,幽幽道:“崇州下雪的冬日历五十年来屈指可数。”
阿欧,是这样么。
扈二郎停住秋千,马上换了副脸色,“多谢姐姐关心,二郎这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