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与蛊王"布匹展开露出血字「同棺共穴」,"百年好合!"
青杏扯过裹尸布勒住他脖子:"合你祖宗!"她拔下银簪扎向萧景珩心口,"敢碰我们娘子"簪头蛊虫咬破鎏金纹,"老娘剜你三千刀!"
萧景珩擒着青杏的手腕反剪。他蛊纹游入她溃烂的伤口:"小丫头"腐肉下露出青铜蛊锁,"你的命早与王妃锁死。"锁芯转动的刹那,青杏突然安静如傀儡。
我抄起砒霜坛子砸向蛊锁。瓷片割破掌心,毒血混着雄黄酒泼出火海:"本院长的人"烈焰吞没同心锁链,"生死由我不由天!"
芦花鸡突然在灰烬中打鸣。晨光穿透蛊雾时,院中只剩满地狼藉。青杏顶着鸡窝头傻笑:"娘子锅里的腊八粥"她舀起焦黑的蛊虫,"好像熬过头了?"
萧景珩倚着棺材剥松子,蟒纹箭袖下露出心口血窟窿:"王妃这合卺酒"他将松仁抛进粥锅,"比苗疆的噬心蛊还烈。"
豆腐西施抱着金豆布袋溜出院门,老刘的唢呐声渐行渐远。我踹翻喜轿残骸:"青杏!把聘礼都扔茅坑"扯过萧景珩的箭袖擦手,"再熬锅砒霜醒酒汤——"
"娘子!"青杏突然指着槐树尖叫。焦黑的枝桠上,三百张生辰八字黄符凝成个囍字,在晨风中晃如招魂幡。
萧景珩的蛊纹突然缠住我脚踝。他沾血的指尖抚过焦土,画出一顶鎏金凤冠:"王妃的喜宴"蛊虫在凤冠上凝成明珠,"才刚开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