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杏抢过唢呐砸向花轿:"冲你祖宗的喜!"她撕开喜服内衬露出满身蛊纹,"谁再提圣女二字"绣花鞋踩碎满地金豆子,"老娘把他腌成酸菜!"
王小姐突然抽搐着爬起。她肚皮上的碧鳞纹游成婚书,字迹竟与青杏的卖身契相同:"姜黎你抢我夫婿"她十指长出蛊虫利爪,"还盗我命格"
萧景珩忽然将我按在棺材板上。他咬破指尖在我眉心画符,蛊血渗入肌肤滚烫:"王妃当年捡我养我"符咒游向心口,"可曾想过"突然扯开我衣襟露出凤凰纹,"要与我共享这蛊王命数?"
青杏的锅铲劈开婚书:"放屁!"她揪着王小姐的头发往酸菜缸里按,"我们娘子捡的野男人多了"腌菜汁呛得蛊虫直冒泡,"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豆腐西施突然掏出把黄豆撒向空中。豆子落地变作金甲神兵,领头的竟是我上月医好的瘸腿老汉:"姜娘子!老朽带天兵来贺喜!"他木拐杖戳穿蛊虫幻象,"聘礼是瑶池三车蟠桃——"
我踹翻供桌,蟠桃滚进粪坑溅起金汁:"本院长最恨神仙管闲事!"扯过老刘的招魂幡当火把,"青杏!泼油!烧了这群装神弄鬼的!"
苗疆长老的残魂在火焰中尖啸。青杏突然夺过我手中钥匙,捅进自己心口:"娘子这脏东西"黑血凝成锁链缠住长老,"奴婢替您锁了!"
萧景珩的蛊纹突然爬满青杏全身。他擒着我手腕按向青铜钥匙:"王妃可知"蛊血交融的刹那,我腕间银铃疤蜕成金锁,"你与我"青杏的惨叫声中,三把同心锁在空中相撞,"早就是同命蛊?"
青杏心口的青铜钥匙突然迸发青光。她呕着黑血大笑,发间银饰叮当作响:"老娘的心早腌成酸菜了!"竟徒手扯断锁链,将苗疆长老的残魂塞进腌菜缸。
萧景珩的蛊纹如活蛇缠上缸口。他蟒纹箭袖拂过青杏溃烂的伤口:"王妃养的丫头"腐肉下露出鎏金蛊印,"倒比蛊王还凶悍。"
王小姐突然撕开肚皮,碧鳞蛊虫凝成花轿撞向院墙。豆腐西施抡起襁褓挡灾,蛊婴"哇"地吐出金箭:"姜娘子!借你砒霜洗洗箭!"
我踹翻粥锅,滚烫的砒霜粥泼向花轿:"青杏!"毒雾中抓住她手腕,"把酸菜缸钉棺材里——"缸中长老的惨叫混着腌菜香,"给老刘当镇店宝!"
青杏的绣花鞋突然卡进棺材缝。她抄起招魂幡当撬棍:"什么破烂棺材"腐木碎屑飞溅,"连个腌菜缸都压不住!"
萧景珩忽然擒住我后颈。他唇间渡来的蛊血辛辣呛喉:"王妃的同命锁"指尖蛊纹游入我唇缝,"还差最后一道契。"
棺材铺老刘突然撞开缸盖爬出,怀里抱着鎏金合卺杯:"礼成——!"杯中毒酒泼向半空,"请新人饮砒霜!"
青杏一锅铲拍碎酒杯:"饮你祖宗!"碎片扎进王小姐眉心,"要喝喝孟婆汤去!"转身将酸菜缸扣在老刘头上,"棺材本姑奶奶笑纳了!"
苗疆长老的残魂在缸中嘶吼。青杏赤脚踩着缸沿磨刀:"再叫唤"菜刀寒光映着她眉心血痕,"老娘把你剁成饺子馅!"
萧景珩的软剑突然刺穿我与青杏掌心。蛊血交融处浮出青铜婚书:"王妃这疯人院"他咬破我耳垂在婚书按印,"该添位姑爷了。"
豆腐西施突然掏出唢呐吹喜乐。芦花鸡扑棱着翅膀叼来红盖头,青杏揪着鸡脖子大笑:"这瘟鸡倒是会抢戏!"鸡血溅在婚书上,凝成"生死同棺"四个血字。
我甩开萧景珩的桎梏,毒针抵住他跳动的蛊纹:"姑爷?"针尖沁出碧色蛊毒,"本院长只收试药的狗——"
萧景珩徒手攥住毒针,鎏金蛊血顺着针尖倒流:"王妃的药狗"他舌尖卷走我腕间血珠,"可比看门狗有趣。"蛊纹突然缠住芦花鸡,鸡冠爆出个鎏金铃铛。
青杏一菜刀劈开鸡肚子,掏出把青铜钥匙:"老娘早瞧这瘟鸡不顺眼!"钥匙捅进婚书血字,"什么生死同棺"棺材板轰然炸裂,"要死你自己死!"
苗疆长老的残魂突然冲破酸菜缸。腐肉裹着腌菜叶扑向青杏:"双生蛊王终要归"话未说完就被青杏塞了满嘴砒霜:"归你祖坟!"她抡着锅铲当钉棺锤,"老娘送你十八层地狱游!"
王小姐的蛊婴突然尖啸爆裂。金豆子暴雨般砸向喜轿,豆腐西施扯开襁褓当布袋:"姜娘子!这可是真金白银"她脑门被金豆砸出个肿包,"够买下整条朱雀街!"
萧景珩的蟒纹箭袖突然卷住我与青杏。三把同心锁在空中相撞,蛊血凝成的铁链缠住院中老槐树:"王妃的疯人院"他咬破我颈间凤凰纹,"该改名叫同命棺了。"
青杏突然呕出块带血的玉珏。她抹着嘴冷笑:"姑奶奶不玩了!"玉珏砸向萧景珩眉心,"什么破铜烂铁"抬脚踹翻酸菜缸,"都他娘喂狗去吧!"
蛊血浇透的槐树突然开花。花瓣凝成张鎏金卖身契,落款处按着青杏八岁时的血手印。我撕碎契书塞进灶膛:"本院长的人"火焰吞没苗疆图腾,"阎王也抢不走!"
棺材铺老刘突然敲着铜盆唱丧:"礼成——!"他甩出捆裹尸布当贺礼,"祝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