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礼物?自然也有。
元朝露离开了他的臂弯,起身往殿外博物架走去,先将那把玉质的钥匙放入了一只锦盒中,“实在好久,没有收到过红封,我要如何报答三哥才好。萧濯道:“你许久没有收到红封,那前几年除夕是怎么过的,卢家不与你把玉质的钥匙,回过头来,见萧濯已经在榻边坐下,道:“这是何物?”萧濯道:“是朕内库的钥匙。”
如此的石破天惊的一番话,却由他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元朝露怔住了“陛下将内库的钥匙给我?”
他挑眉道:“怎么,不喜欢吗?”
元朝露摇了摇头,这可是一国帝王的私库,她太过震惊,会直接交给自己。萧濯抬手拨弄着她帐上坠下的流苏装饰,“后宫诸多事,皇后管得如此井井有条,朕相信,内库交给皇后来管也不会出错,对吧,内有的珍宝、金银,但凭皇后所取。”
元朝露望着他,忽然伸出双臂揽住他的脖颈,顺势坐到他怀中:“三哥怎么这么好?”
萧濯手按住他后背,眸子带着笑意,低沉的话音摩过她耳廓,道:“那阿雎有给朕的礼物吗?”
礼物?自然也有。
元朝露离开了他的臂弯,起身往殿外博物架走去,先将那把玉质的钥匙放入了一只锦盒中,“实在好久,没有收到过红封,我要如何报答三哥才好。萧濯道:“你许久没有收到红封,那前几年除夕是怎么过的,卢家不与你红封吗?”
元朝露身子一定。
身后传来了男子的脚步声,他颀长的身影投落在架子上,手臂从后环抱住她。
元朝露道:"卢家有他们自己的孩子,有时候便会忘记我。”上次她以假孕来设计卢家,在元朝露求情下,卢家被豁免了死罪,自此之后,向元朝露反复表示衷心,再也不敢生出是非。他额靠在她颈窝,碎发蹭着她,元朝露去握他放在她小腹上的手,被他反手扣住,五指滑入指缝中,身后男子的气息实在强势,将她如猎物一般团团困住她看向架上摆放的另一只锦盒,那是她给萧濯准备的礼物,手刚要探去,却听他道:“朕记得往年除夕时,宴席虽然热闹,可散席后,宣德殿只有朕一个人。再有多年前,先帝还侍奉前朝,我与先帝年关时也在青州营帐中,也难得与家人团聚。”
他牵住她的手,覆上他的面颊,“可朕如今有了皇后,有了妻子。”他话音喃喃,潮湿的热息令人心田被一股丝丝缕缕的甜蜜情愫包裹。元朝露转身,看到烛火映在他瞳中,铺上一层暖色。“朕今日听你说过往,有时候在想,在遇到你前,你是何样子的?”他话音低柔:“阿雎,可以和我讲讲你以前的事情吗?”元朝露心有一瞬间动摇。
他问道:“你不说,可是有难言之隐?”
元朝露摇头:“没有。”
“是怕朕多想,还是受过什么委屈?
她被那温和的目光长久地注视,背过身去,看向那架上的锦盒,“我给陛下准备
“阿雎,"他吻上他的后颈,在她耳畔道,“你什么都可以和我说。”他温热的手掌慢慢滑入她衣襟,温柔为她解开身上尚未褪下的披风。面前镜中倒映出年轻男女相贴的身影,年轻的君王环抱住纤柔的女子,在她颈窝吐息,她肌骨发软一般,快要倒在他的怀中,眼睫轻轻地颤抖,“陛下。”他今夜尤为温柔,那些情愫似无形中编织了一张网,引着她的心一点点陷下去,可是往下,是被托住,还是坠入深渊?将过往如实告知他?要她亲口承认,当初接近他,是别有目的?可再亲密的夫妻也会有秘密。
在贺兰家的日子,是她心上已经结痂,只要触碰一下,就会伤口破裂,鲜血尽出…光是想想便喘不上气,更不要说讲述给他听。便是真该坦,现在也没有到时候。
她想要逃避一切。
气氛越发暖昧时,元朝露忽然抽出了身,“浴池的水已经备好,我想先去沐浴。”
她匆匆转身,有一瞬间似看到了他眼底消退的暖意,他道:“去吧。”浴池中热水升腾,不断从大理石雕成的龙头中涌出,而元朝露自进来后,便僵在了原地。
她根本没有心思宽衣解带沐浴。
不记得过了多久,元朝露心绪平复下来,再回到殿外,入目只觉烛火刺目,垂落的纱幔被浸照出粼粼波光,如同水面荡漾。而她的夫君坐在床榻边,正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上拿一卷公文,幽暗的光顺着他的衣袍攀爬。
听到了脚步声,他慢慢抬起头,瞳孔漆黑幽冷,随后抬手,将手上那卷公文递了过来。
元朝露被那眼神看得喉咙发窒,“这是什么?“皇后看完便知道了。”
那宗卷上记载的,正是猎场惊变的调查结果,负责案件的官员给此事最终定案,是那只野熊偶然闯入猎区。
然而……他却将宗卷递给她。
元朝露道:“那日是野熊误闯吗?以此结案了,陛下可是觉得还有什么疑占?”
“案件毫无线索,可利益流向谁不会假,她做很好,毫无破绽,没有留下丝毫线索,近来的风雪更是帮忙掩藏了痕迹。“萧濯抚着右手拇指上那一枚玉扳指,正是元朝露此前送给他的那一枚。
“连老天助她,朕可以不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