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步骤都清清楚楚。”
“浸泡多久,捣碎多少次,温度要控制在什么范围……甚至连她几年前在网上看过的一个视频,都能完整复述出来。”
说到这,提亚马特顿了顿,神色变得复杂。“既然是超忆症,也难怪她总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了。”
赫莱尔沉吟片刻,“她现在怎么样?”
“比刚来的时候好多了。至少,愿意走出房间,愿意和我们一起做事了。虽然还是不太爱说话。”
赫莱尔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然后,重新看向手中的纸。
“成本怎么样?”他直接切入正题。
“原材料用的破布,都是低价从庄园那儿的农户收购来的。人工成本相对会高一些,折合一下一张纸成本在五枚铜板。”
五枚铜板的成本这倒是能够接受。
赫莱尔拿起桌上的鹅毛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墨水略微晕染,但大体还算清淅。
“施胶需要改进。”
“恋难舍也这么说。”提亚马特转过身,将剩馀的纸张小心翼翼地收回布包里。
背对着赫莱尔,“她说可以用明矾加动物胶,我们正在试验配方”
“很好,继续研究吧。”
赫莱尔看着她的背影,他走上前,从背后轻轻抱住她,“需要资源和人手的话,尽管说。”
“行……”提亚马特在他怀里轻轻转过身,棕色的眼眸里带着期待,“现在你再吻我一次。”
“还要?”赫莱尔挑眉。
“还要。”提亚马特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