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人一辈子都无缘筑基,像孙馆主之流哪怕凝气已二十年,也无法突破。
不过,黑袍女似乎要胜过他们一筹。
如果把这个情报告知黑袍妖女,估计苏月儿要完。
……
苏月儿将当晚的情况讲完后,忽地小手拍着胸口,似作无意地将胸口一斤拉低了些,露出一片雪白,声音泫然欲泣:
“今日,公子你差点就见不到人家了。”
“那晚上真的好危险。”
不是!
你好好说话,怎么嗲起来了!
凌渊一阵发蒙。
你一个玄门修士,犯得着跟我来这套吗?我只不过是一介低阶武夫,算起来都是两个世界的人……
说着,她便双臂伸直,两只手搭在凌渊手臂上,轻轻摇着:
“公子,发什么呆呢?咱们该说说刚才的事了。”
凌渊赶紧往后仰了些,防止苏月儿扑过来,可对方面色潮红,眼眸泛着春意。
难道??????
不知是修为降落导致庸俗心思更加敏捷,还是因为回忆起前世种种。
凌渊忽地恍然,眼前一亮。
我懂了!
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床上不是按捺的住,而是你们喜欢这个调调。
“公子……”
苏月儿俏脸微红,咬住红唇,眼巴巴望着凌渊。
对,就是这个情节。
凌渊察觉苏月儿目光,目光若有若无瞟向床榻,再转过来时格外勾人。
不能再逗留了。
凌渊起身,拱手道:“害得姑娘身处险境,幸得平公子相救,在下真是抱歉。”
“也不不打扰二位雅兴了,先行告辞。”
他心里想着黑袍妖女的事儿,忽地被苏月儿打断,潜意识又觉得屋内有人。
加之认为苏月儿发春的模样,双方在这一点是明牌了。
他便干脆起身告辞,是告知对方不喜这个调调。
毕竟,他也不能豪迈地一拍桌子,说:“老子不需要二对一,一人足以胜任。”
结果,苏月儿听到“二位雅兴”,有些莫明其妙。
“我跟谁雅兴?”
“……”
凌渊愣了一下。
明牌又给扣上了?
还是说真要二对一?
旋即,他又觉得别人话都说这份上了,不如光明磊落,于是便冲着床铺礼貌招呼:
“平公子,多有打搅,今日我实在不便,所以先行告辞了。赌坊之事,也多谢了平公子相助。”
该谢得谢,不能装作看不见,否则显得我这人不识好歹。
我也不知你堂堂筑基,竟有如此怪癖。
可毕竟那晚上也多亏了你们,万一是自己碰到妖女,恐怕命都没了。
至于你们俩的活动,我实在无法参加,
嘶——
苏月儿倒抽了一口气,张了张嘴,半晌,才咬住银牙问道: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闺房里怎么会有平公子?”
声音落下,房间里安安静静。
行行行!
当我瞎成吧。
凌渊看平思远也没跳出来,只得无奈道:“那是我刚看错了。”
“你之前不是说你没看见吗?”
行行行!
凌渊觉得自己戳破了两人,苏月儿玩不成花活,便想立牌坊了。
真是又当又立。
凌渊也只得顺着思路往下说:“看是看见了,但只瞧见姑娘半个身子,而且衣衫都还完整,真没瞧见里面是谁。所以,你们二人自便。若不是平公子,那就当我认错了。”
“我就一个人!”
对!
你咬的是枕头总行了吧。
“说清楚!”
苏月儿身子绷的笔直。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凌渊不放心地瞟了一眼帘帐,讪讪回应:
“姑娘,真没看仔细,只看到些动作……”
“什么动作?!”
话音落下,屋子突然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苏月儿话刚出口便觉得不对,以她的聪慧,心思一转便猜测到凌渊误会了什么。
当我大白天的……
苏月儿的耳垂渐渐泛起红晕,带着一丝怨怒,手指扬起竟有法力波动:
“说!给我仔仔细细说一遍,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