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看看能不能打破这糟糕的情况。
一套新的高明剑法展开。
可惜,依旧无效。
没奈何,他只好又换一套剑法。
接着是第四套、第五套、第六套……
可无论他如何变换剑法,却都冲不破陆青的防御。非但如此,陆青那刀剑织成的“铜墙铁壁”,还在一点点朝他压迫而来。
任我行的剑招劈入其中,便如石沉大海般消弭;陆青的刀锋偶尔闪过,却如惊雷破空,总能精准截断他的剑势,好几次险些将他手中长剑震飞。
他只得拼命压榨自己,催发出每一丝内力,让剑光大盛,试图冲破这密不透风的防御,却始终徒劳无功。
渐渐的,任我行只觉自己象一头被抛入大海的陆龟,浑身力气都无处施展,只剩满心无力。
“好,到此为止。”突然,一道声音如天籁般响起,像阳光刺破黑暗,瞬间照亮了他的无力。
说话的竟是他的对手陆青。
此时的任我行,浑身早已被冷汗浸透。他抬手擦去脸上黏腻的汗滴,抬眼望去,才发现陆青不知何时已将刀剑收起。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差点让他一头栽倒。
他连忙紧握长剑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胸口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声在囚室中回荡:“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