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我一样弃门规于不顾!”李莫愁面带冷意:
“祖师婆婆所立下的完整门规,便为凡是得她衣钵真传之人,必须发誓一世居于古墓,终身不下终南山,但若有个男子心甘情愿的为她而死,这誓言就算破了。”
“不过此事决不能事先让那男子得知,只因祖师婆婆认定天下男子无不寡恩薄情,决无一个能心甘情愿为心爱的女子而死。”
她说到这,警了温良一眼,继续道:
“你前几日说自己能豁出性命的救师妹,姑且算是帮师妹破去终身不下山之誓。”
“这也行?”温良试探性的说道:
“我觉得应该把剑架在我的脖子上,然后问出是否愿意一命换一命,方能验出真心吧“你的武功那般高,谁能把剑架在你的脖子上?”飘飘的道:
“也就只盼你能够诚实守信罢了。”
小龙女则是盯着温良双眼,笑盈盈的开口:
“我信你。”
温良一听,也不禁愣了愣,瞬间双眼微眯,笑道:
“我曾用杨康的名字,向全真教保证此生不下终南山,那从今往后,我便姓温名良,如此既能下山,也不算是毁诺。”
“同时,我在此向两位师妹发重誓,温良在此世一天,便不会允许有人伤你们分毫。”
“别把我扯进去,你当我真看不出你是在可怜我,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
李莫愁话还没说完,就被温良打断:
“天下可怜之人多如牛毛,我为何不去可怜他们?”
“还不是因为你不愿见师妹伤心难过的样子。”向小龙女:
“师妹,我已感觉先前所下的决断太过草率,就凭他如此轻易的改名换姓,将从前说出的承诺绕过去,便知他没有那么的真心实意。”
“你这人就是见不得我跟龙师妹好,非要说出一些挑拨离间的话。”无奈的道:
“此次下山,若是去看天下英雄大会的热闹,就以你的名声而言,不知有多少人要对你喊打喊杀,我作为你的师兄,当然要护你周全。”
“你若为我祛除体内的异种真气,那何须你的相帮,真当我赤练仙子的名号是摆设不成。”李莫愁冷哼一声:
“这些年来,之所以浪迹江湖这般久,都无人能奈何的了我,便因事先料敌周详,或攻或守,或击或避,均有成竹在胸。”
温良听后,故意朝小龙女问道:
“师妹,这是不是就叫欺软怕硬?”
小龙女抿嘴一笑,轻轻点头,李莫愁气的脸色发红,咬牙切齿道:
“杨康,你”
“叫错了,我姓温名良,温良恭俭让的温良。”
“师妹,瞧见他这厚颜无耻模样没。”李莫愁怒气冲冲:
“我是愈发的觉得此前是自己看错人了。”
“哦,是吗!”温良慢悠悠的道:
“亏我还想在下山之前,传某人祛除异种真气的法门,再教一门比《玉女心经》更厉害的武功,看来是自作多情喽!”
李莫愁一脸狐疑:“你有这么好心?”
“罢了罢了,好人难做,那就即刻下山吧。”温良作出要带小龙女离去之际,李莫愁修地喊道:
“慢着,且不说凌波还在墓中,又未跟婆婆说明情况,如何能走的这般匆忙。”
温良不紧不慢的对小龙女问道:
“她是不是自你年幼时,便如此嘴硬执,不肯服输?”
“不错,在我年幼之时,师姐虽有一副温柔性子,但性子的很,要不然也不会始终不肯守那终身不下山之誓,以致没得本门真传。”
“师妹,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李莫愁似有些脸上挂不住,道:
“如今你们是夫唱妇随,要把我往死里欺负是吧。”
“杨温良,反正有你和我在,定能看好师姐,要不就帮师姐祛除体内的异种真气。”
温良听小龙女这么一说,笑问:
“那《明玉功》传不传?”
“反正你也要教洪师侄这门武功,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索性一起教好了。”
李莫愁听小龙女为自己说话,脸上虽没什么变化,但心底却是划过一股暖流,只觉当初没白疼她。
“那就依师妹所言。”温良点了点头。
三日后。
终南山下,三女一男各骑着一头小毛驴,便见一位身穿杏黄道袍,望之二十几许的貌美女子,所骑小毛驴挂着一个银铃铛,响起清脆悦耳的叮叮当当的声音。
“龙儿师妹,你将金铃铛改作随身兵刃金玲索,李师妹便将银铃铛挂在堪称是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