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
一行人风尘仆仆的上了崐仑山,天鹰教在此期间,亦是连络了明教中的青翼蝠王、五散人,言有明教有大事发生,若还认为自己是明尊火圣座下的弟子,便速回光明顶。
温良登山而上,便见光明顶上道路崎岖,地势险峻,一处处关隘均有铁闸石门。
驻守在此的明教教众,一见是天鹰教来人,便立马放行,显然是提前得到命令。
一座大殿内,齐聚众多气息悠长,神色各异的顶尖高手。
五散人之一布袋和尚说不得笑眯眯的开口:
“也不知鹰王卖的什么关子,竟让我们这些身处天南地北的人,都先后到了光明顶。”
同为五散人的周颠接话道:
“我倒是觉得甚是有趣,自从我们五散人离开了光明顶,便已发誓,从此不再理会明教之事,没想到你们四个却都来了。”
“鹰王向来豪气干云,严己律己,不会无的放矢,他既言有危及明教十万火急的大事,总该回来看一看。”铁冠道人张中开口道。
这时,殷天正领温良和殷野王步入大殿,始终不曾开口的杨逍道:
“鹰王,不知你有何大事相商?”
由于当年杨逍在争夺教主之位时,与五散人起了争执,甚至都动手了,更将铁冠道人张中的左肩打碎,而五散人一贯是亲如兄弟,同进同出,是以周颠阴阳怪气的说道:
“何必这般着急,鹰王又不是回来跟你抢教主之位的,让他先入座,喝口热茶,又眈误不了多久。”
杨逍根本不搭理行事疯疯傻傻的周颠,过后就听殷天正讲诉阳顶天失踪去世的实情,言罪魁祸首是潜入少林寺,化作圆真的成昆。
众人一听,纷纷皱眉陷入沉思,杨逍突问:
“可有什么证据?”
殷天正也知空口无凭,无法让人信服,别人又不象自己这般无比信任自家外孙,便斩钉截铁的道:
“就算有证据,诸位也不免会起疑,认为是我天鹰教伪造的,如今擒下圆真,那么一切都可真相大白。”
“既然有害死阳教主的可疑之人,那还多说什么。
“就凭我教的实力,哪怕少林寺是正道魁首,也定能杀进少林,将那圆真擒杀。”
青翼蝠王韦一笑开口道:
“贸然行事,只怕还会引来其他五大门派的敌视,到时候便是六大门派合围我明教。”
“吸血蝙蝠,你莫不是怕了?”
“遥想当年阳教主对我们是何等恩重如山,现今鹰王已探查到幕后元凶,你们难不成还想一心争夺这教主之位,弃阳教主大仇于不顾?”
韦一笑肃声道:
“我自知自己脾气古怪,虽居四大法王之位,但既无太多支持者,也没有太多朋友,是以没什么希望坐上教主之位,我就问一句,若是要打少林寺,谁来做这统率之人?”
“反正谁都可以,就这杨逍不行,谁不知他心胸狭窄,当年既能狠下心打碎铁冠老兄的左肩,万一又心生什么铲除异己的心思,我们五散人说不定哪日就要没了。”
“周颠,望你口下留德。”杨逍淡声道:
“如今我已身代教主之位,总揽教务,我若不行,难不成让你这个喜欢颠而倒之、倒而颠之的疯癫之辈,做那率领教内之人?”
“杨逍,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喜欢放屁。”
“谁不知道你杨逍小肚鸡肠,我们五散人本就不想当教主,只是不服你罢了,结果你便痛下狠手。”
韦一笑听后,环顾四周,道:
“若是杨左使不能做这统率之人,只怕鹰王也无法胜任,当年也因为争夺教主之位,以致跟五行旗交恶,这些年来,天鹰教和五行旗之间更是争斗不休。”
“一旦我们找上少林寺,欲给阳教主报仇,其他五大派定不会坐视不理,鹰王怕是无法命令五行旗行事。”
说不得开口:
“蝠王,你该不会是想说自己方是最适合的人选?”
五散人之一彭和尚彭莹玉面带讥讽之色:
“杨左使和鹰王尚且不能服众,你凭甚认为自己可以?”
“说这么多废话作甚,要我说直接打一场,胜者自可做那率领明教为阳教主报仇之人。”
周颠早就气不过杨逍,径直朝他打出一掌。
“好胆!”
杨逍一见周颠朝自己出手,不禁暗自起疑,以为这五散人想趁机报仇,当即毫不相让的挥出右掌。
两人瞬间对掌,比拼起功力,其他四散人都知道周颠不是杨逍的对手,怕他被重创,也纷纷出手相助。
于是,五人便跟杨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