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沉从兴皱眉道。
“我怎么不能来?”
沉从兴埋怨道:“我说姐夫,你怎么一天天疑神疑鬼的。之前说梁将军有问题,后来已经确定没问题了,你还不放心。
我这好不容易升官,你还说让我以后少来。你干脆把我姐姐休了,和沉家断绝关系算了。”
“你——”
赵宗全闻言气极,指着沉从兴骂道:“你懂什么?小心驶得万年船。
若是官家真派人监视我,我反而没那么担心。
若是他不是官家派来的,就说明官家派来的人藏的更深。”
“姐夫为什么就非要认为官家会派人监视你呢?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你一个掌控不到一千乡兵的团练使,拿什么谋反?
官家没有派人监视,说明官家根本不在意的。倒是姐夫会给自己脸上贴金,总感觉官家要害你。”沉从兴没好气道。
别说赵宗全没有那种心思,即便有,他都会劝说赵宗全放弃。
因为不管是争皇位还是谋反,都没有半点希望,和送死没什么区别。
结果赵宗全倒好,天天搁着疑神疑鬼的。
之前他都懒得说了,他得了赏赐升为副都指挥使,满心欢喜来找姐姐姐夫报喜。
赵宗全却脸色一变,给他往外面赶,还说他如今不比以前,以后少来。
当时马上过年了,他也不想跟姐夫闹的不愉快,就回去了。
不过过了年,他气的都没来给姐姐姐夫拜年。
今天从梁安口中得知顾廷烨身份,他已经可以肯定梁安没问题,好心前来报喜,一见面赵宗全就来句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