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螣蛇玛瑙(三合一)(3 / 7)

离开,身后忽然传出哭声:“别走……别……傅渊回头。

不知道她在哭什么。

她已经活了,为什么还要哭?

但不得不承认,他从未见过姜渔哭泣的样子,连成婚那日,他以为她合该痛哭,她却弯着眼眸一笑。

是以带着几分兴味,他走回床边,非常仁慈地抬起了她的脸。她的确在哭,但并非他想象中悲伤不已的模样,那双细眉只是轻轻地蹙着,眼睫挂着泪珠,欲落不落。

她依恋地靠着他手心,喃喃地喊:“娘亲……那滴泪到底落了下来。划过腮边,被他用指节抹去,顺手擦了几下。他没碰过女孩的脸,不知道人的肌肤能这么娇嫩,才碰了几下就擦出轻微红痕。

可不是他的脸,自然就无所谓。指尖无意识摩挲她的下巴,傅渊散漫想道:从河里把她救上来那年,她是多大来着?十二?还是十三?

十五给的调查里说,姜渔的亲娘在她十二岁那年就病逝了。此后她对生母绝口不提,明明姜诀宠妾灭妻是公认的事实,她却从不说曾氏的坏话,仿佛什么都不在乎。

若真的不在乎,今日为何而哭?

傅渊没有同情心,却不介意让他觉得有趣的人得到几分宽容。于是他坐下来,好整以暇地说:“也罢,权当本王可怜你。”捏了把她的脸颊:“你又欠本王一个人情。分明还不清,还总是倒霉在我眼前。”

他换了衣服,陪她躺到床上。她终于不哭了,手指攥紧他衣袖,好像这样就能获得些许安全感。

傅渊拍她的手,她不松开,再拍,还是不松。那便算了。

梁王殿下许久不做善事,偶然做一次,颇觉自己是个好人,因此心情愉悦,不再计较被她扯住衣袖的事。

还贴心地寻了个角度,大有陪她熬过漫漫长夜之势。只是很快,身侧的人就不满足于仅仅抓住衣袖。她贴过来,搂住他的腰,头枕在他胸膛上,舒服地哼了两声。傅渊毫无表情睁开眼。

能容忍她睡在身旁,已经是对她格外宽宏了,岂不知卧榻之侧难容他人鼾睡,吾好梦中杀人?

以前同榻而眠,她不是很老实的吗?

傅渊拧眉,撇过脸,一根指头将她推开。

没一会,她又黏了过来,这次黏得更紧,好似狗啃到骨头。傅渊盯着她的脸,思绪在“杀”与“不杀”之间来回。杀了,那他寒冬跳河就白跳了,千金难求的解毒药丸也白喂了。不杀……

不杀,就让她做一箩筐樱桃蜜饯。

傅渊转了个身,侧对着她,如此被她缠着也不至于呼吸不畅。他不打算睡,这样的夜晚他已习惯,合着眼总能度过。想起来什么,手往她枕头下摸索,没摸到话本。欲要起身,见她神色微变,惶然不安,重又躺了下去。

夜深,人静。

一室宁和。

姜渔做了半宿噩梦,又做了半宿美梦,最后是在美梦中醒来的。噩梦是什么已然忘却,美梦却还记得清楚。她回到蜀中母亲的故乡,见到外祖父和外祖母,还有舅舅一家。他们站在石榴树下对她招手,她笑着跑过去,于是梦醒了。醒来仍怅然,心头久久不能平静,直到她发现一一她怎么在傅渊怀里?

而且是以极其,非常不雅的姿势抱住他,两个人的体温都要融为一体。她吓得心跳骤停,慌忙间后撤,正疑惑傅渊为何没将她一剑刺死,就注意到身上有些过于凉快。

低头。

这身轻薄得像纱一样的衣服是什么鬼?

眼看是什么都遮不住了,她抓起被子挡到身前,动作幅度有些大,傅渊清醒过来。

他不似从前那样,每次醒来都如从未睡着般清明,撑着胳膊起身,以手抵额坐了片刻,才朝她看来。

“我睡着了?”

“殿下问我?"姜渔茫然。

傅渊静了须臾,说:“没问你。”

说罢便起身。他的表情有点古怪,好像在思考什么,姜渔以为他被她抱了大半晚,心里不爽,试图挽回道:“抱歉,殿下,给你添麻烦了。”……嗯。”

就这样?

姜渔懵了下,不清楚这是原谅她没有,继续问:“是殿下救了我?”傅渊穿好衣裳,回头:“是你自己站起来走到陶玉成的医馆,让他救好了你。真厉害。”

“………多谢殿下。”

这次姜渔听出来了,是阴阳她,乖乖道谢。大概是殿下叫陶玉成过来,医治好了她,不愧为崔神医的弟子。看出她在想什么,傅渊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并不言语。姜渔深吸一口气,决定将与傅笙之事全盘托出:“殿下,其实我和陈王…”傅渊不等她说完:“我知道。”

姜渔稍怔,原来殿下知道么?不过也是,他总是什么都知道的。傅渊难得以欣赏的目光面对她:“可以,脑子不聪明,眼光倒不错,有可取之处。”

为了他不惜违背傅笙的心意,乃至惹怒对方。纵然她为傅笙做过事,也并非不可原谅。

“啊?"姜渔愣了下,“那,多谢殿下夸赞?”傅渊随手扔了个玉佩给她,转身离开。

姜渔拿着玉佩,恍然想道,这是因昨日樱桃蜜饯给她的奖赏吧?过了会,连翘进来。

她瞄了眼床铺,脸上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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