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刚刚那个大叔就坐在我们后桌呢。”
权至龙:“…………我完全没印象啊!”
倒不如说,作为一个拥有被私生长期尾随困扰的艺人,他完全没发现之前一直有人跟在附近……话说回来,每次和李艺率一起出行的时候似乎身后从来没有被人跟着的困扰。
直到这一刻,权至龙才后知后觉地咂摸出些真相的味道来。
然而李艺率却是以一种极其刻意的事故口吻摇头感叹:“小权,或许你很了解什么私生啊,尾随什么的……”
李艺率:“但是你还是不够了解我爸爸啊。”
权至龙:“………………”
略过这个话题,李艺率拉着他回到卡座,那模样看上去仍然很高兴。她的手指摩挲着他的指尖,眼尾被压弯,扯开一抹比以往都要灿烂的弧度——
“刚刚做得很好。”
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动作甚至莫名带着点奖励的意味,声音在嘈杂的音浪中显得有些模糊,却又异常清晰地钻入他的耳膜:
“做得好呀,小权。”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就是要这样。”
权至龙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细品她这反常的高兴从何而来,就听到她带着不容置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之前就说过的吧,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被那双眼睛锁住,像一枚恰到好处落下的标记。那眼睛似乎在说:我在看着你。
这简直像是整个人都被李艺率在灵魂里烙下滚烫的印记一样:
“大到高级珠宝,豪车名表,小到香烟饮料……所有你需要的,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她的声音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所以下次也要这样做才行啊。”
一阵细微的电流窜过权至龙的脊背。
他看着她,看着那双在迷离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的眼睛,里面翻涌着让人熟悉又陌生的情绪——糟糕,好像又快要无法呼吸了啊。
他忽然低低地笑出声,以一种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傻瓜姿态,混杂着难以言喻的兴奋,凑到她耳边,半真半假地问:
“你这个坏家伙,是把我当成狗了吗?”
李艺率只是轻笑着没有回答。
她侧过头,柔软的唇瓣找到了他的耳廓,在上面留下一个轻巧而湿润的吻。
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皮肤,带着一丝痒意。
随后她撤离了一些,在震耳的音乐和迷离的灯光中,看着他,眼睛里依旧含着权至龙无法读懂,却让他心悸又窒息的情绪——
“不行吗?”
*
“哎、哎……你这家伙,别这样啊……”
“别哪样?小狗当然要舔舔他的主人啦……”
室内没有开主灯,只有床头一盏昏黄的壁灯散发着暧昧的光晕,勉强勾勒出房间的轮廓。
黑暗中的呼吸清晰可闻,比以往更加急促,更加炙热。
贪婪地汲取,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肆意扫荡,不知满足地纠缠……权至龙在这迷醉的蛊惑中,声音沙哑地厉害。
“不许亲我!”
“偏要。”
他又低低地笑了出来,耳边的声音让李艺率的大脑都有些缺氧,被动地承受,眼睛被**熏得迷离绯红,不自觉地颤抖着身体在他怀里软成一滩烂泥。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东京不眠的璀璨夜景,流光溢彩,如无声喧嚣的银河。而房间内,空气黏稠得像要马上融化的蜜糖。明明还未到盛夏,空气就已经灼热地不像话了。
李艺率被抵在冰凉的落地窗前,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大部分光线,也将他们两人藏匿在一片幽深的阴影里。
她整个人被他攫住,背对着他,被动地承受,藏在床边的暗角任人亵渎。纤细的手指揪紧了垂落的厚重窗帘布料,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有些泛白。
她的脸颊被迫贴在冰冷的玻璃上,窗外是璀璨的灯火,窗内是她无处遁形的倒影,和他充满占有的灼热目光。
“会被看到的……”
被拿捏住了最要命的地方,被不容抗拒地挞伐,李艺率的气息紊乱,声音发颤。
这样微弱的抗拒在此时成了最好的催化剂。
酒店的房间,临时又陌生,这样的独处简直像是偷来的那样。
他是权至龙,她是李艺率,他们赤条条地贴在一起,剥离了所有的社会身份和外界目光。可偏偏这扇巨大的窗户,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们,外面就是一个无法容忍他们关系彻底曝光的世界。
在这样不安的场合,在禁忌濒临崩溃的边缘,拥有她,占据她,尽情欣赏着她的脆弱。
权至龙看她因为一点突如其来的声响(或许是楼下的车鸣,或许是隔壁模糊的电视声)而骤然紧绷,看她像惊弓之鸟一样瑟缩在自己的躯干之下,将脸更深地埋进窗帘的褶皱里,试图寻找一丝可怜的安全感……糟糕,这么想着好像更刺激一点了。
权至龙轻笑,吻落在她的颈侧,沙哑的声音响起:“是啊,说不定现在外面有人正举着相机要把我们拍下来呢……”
他这么说着,感受到她一下子紧绷起来的身体,掌心托着她的下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