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知道,他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他不能走,也不能留。
几天后,焦香居重新开业,但何雨柱做了个决定。他把后厨隔出一半,挂牌收徒。
“我何雨柱,今天起,开馆授艺。”他对闻讯而来的街坊说,“不管是谁,只要肯学,交得起学费,我就教。学不会的,不准走歪路。”
这个举动,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有人鄙夷他穷途末路,也有人敬佩他的风骨。
刘海中没再来,贾张氏也消停了。秦淮茹偶尔会抱着棒梗在门口转转,想进来,却又停下脚步。
一个黄昏,秦淮茹终于走了进来。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放下一个布包,里面是几双崭新的厨师手套。
“天凉了,手别冻着。”她低声说了一句,转身走了。
何雨柱看着她的背影,久久无言。他知道,这四合院的裂痕,也许永远无法弥合。但他守着自己的灶火,守着自己的手艺,就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至于未来,他只想带着马华和雨水,踏踏实实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