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都照不进多少。哪像这里，刚才布鲁斯还抢了个能晒太阳的好位置呢！”克拉克一路絮絮叨叨地说着，塞莱斯特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踩着前方晃动的影子。哥谭深秋的空气刺得喉咙发干，每一次呼吸都化作白雾，模粘了眼前的街景。
“塞莱斯特。”
手臂忽然被轻轻向前一扯。
塞莱斯特回过神，听见克拉克温和的声音：“虽然你还和从前一样，总喜欢跟在别人影子后面走…但这一次，我们试着一点点改变，好吗？”塞莱斯特微微怔住：“什么？”
“我们是朋友，塞莱斯特。你不需要总是落后我一步。"克拉克轻轻握住他的手臂，将他带至自己身旁，让两人并肩而行，“我希望你能走在我身边，甚至走在我前面一一我不在意这个，虽然那样我可能得稍微加快点脚步……总之。”他侧过头，对塞莱斯特露出一个温暖而真诚的笑容：“我很高兴你依然愿意信任我，即使经历过那些不愉快的事……塞莱斯特，我真的很高兴，你愿意继续相信我。”
塞莱斯特低下头，看向那只紧握着自己手臂的手，对方掌心传来的温度几乎有些烫人，像一团无声燃烧的火。
他难以控制自己不去回忆过往，但等他回过神来，克拉克依旧温和耐心地等待着他。
于是塞莱斯特问：“所以氪星人真的不会觉得冷吗？”克拉克愣了一下：“啊？好像也不是……我记得小时候还挺怕冷的……”他小声念叨起从前的事，一边带着塞莱斯特走进了超市。与此同时。
塞莱斯特的新家里。
蜷缩在沙发椅里晒太阳的布鲁斯，默默取下了耳中的窃听装置。“啧，氪星人。”
他低声嘟囔了一句，把自己往厚重的大衣里又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