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齿痕,每一处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乖宝儿,别躲。”他的声音低沉得发哑,指尖却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乱碾,力道重得让她浑身颤栗,“你是朕的皇后,朕想怎么疼你,就怎么疼你。”
澹台凝霜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浸湿了身下的锦褥,可萧夙朝像是没看见一般,突然俯身,在她锁骨处狠狠咬下,留下一圈青紫的齿印,逼得她发出凄厉的闷哼。“疼?”他抬头时,嘴角还沾着她的肌肤碎屑,眼神却冷得像冰,“方才两个小混蛋惹朕生气时,你怎么没想过朕会疼?”
他的暴戾在此刻彻底失控,全然不顾她的挣扎与哭喊,铁膝死死压住她乱颤的腿,每一次动作都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没有半分温柔的铺垫,只有近乎变态的掠夺——他要她记住这疼痛,记住谁才是她唯一的主人,要让她从里到外都刻满属于他的印记,连呼吸都要染上他的气息。
澹台凝霜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浑身的疼痛与窒息般的压迫感,可萧夙朝依旧没有停下。他低头看着她眼尾泛红、泪水涟涟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满足,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残忍的笑意:“再哭?再哭朕就把那两个小混蛋拎来,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母后,是怎么在朕身下求饶的。”
话音落时,他将所有的暴戾、偏执与占有欲都倾泻而出,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让她再也无法逃离他的掌控。寝殿里只剩下她破碎的呜咽与他粗重的喘息,暖炉的火光照不进他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与疯狂。
萧夙朝的拇指狠狠掐进澹台凝霜的下颌,指腹碾过她柔软的唇瓣,力道重得几乎要将那片肌肤捏碎。“看着朕。”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眼底翻涌着暴戾的火光,“朕要你亲眼看着,是谁在疼你。”没等她回应,他转头对着殿外厉声喊:“李德全!”
守在门外的李德全连忙应声而入,刚躬身行礼,就听见萧夙朝带着狠劲的吩咐:“把太子、睢王,还有翊儿、景晟那两个小混蛋,全给朕绑过来!让他们好好看着,朕是怎么疼他们母后的!”
李德全浑身一僵,头垂得更低,连大气都不敢喘——陛下这是彻底失了理智,竟要让皇子们看这般私密之事!可他不敢反驳,只能硬着头皮应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殿内,澹台凝霜趁萧夙朝分神的间隙,猛地偏头躲过他凑来的吻,泪水混着怒气从眼角滑落,声音带着颤抖的狠劲:“萧夙朝你混蛋!你怎能让孩子们看这种事!”
“混蛋?”萧夙朝被彻底激怒,低笑出声,笑声里满是残忍的寒意。他松开钳制她下颌的手。
澹台凝霜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半分示弱的声响,可身体的诚实却骗不了人——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凌乱。萧夙朝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甚。
“啊——”澹台凝霜再也忍不住,凄厉的闷哼从喉咙里溢出,指尖死死揪住他的龙袍衣襟,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萧夙朝却全然不顾她的疼痛,将她所有的挣扎都碾得粉碎。
半个时辰里,寝殿内只剩下她破碎的呜咽与他粗重的喘息,直到最后,萧夙朝才低吼一声“爽”,俯身咬住她的颈侧,留下更深的齿痕。
与此同时,东宫大殿内。萧尊曜坐在太子宝座上,手里捏着李德全送来的口谕,脸色铁青得几乎要滴出水。“你再说一遍,父皇让孤干嘛?”他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的颤抖,“让孤带着恪礼、翊儿和景晟,去养心殿……看母后承宠?”
站在一旁的萧恪礼刚端起茶杯,听到这话瞬间喷了一地茶水,惊得声音都变了调:“父皇这是受什么刺激了?疯了不成?”
萧尊曜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坐在地上玩拨浪鼓的萧翊和萧景晟,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你们两个老实说,今天到底干嘛惹父皇生气了?竟让他发这么大的疯!”
萧翊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手里还拿着玩具车零件,漫不经心地回道:“没干嘛呀,就是今天在养心殿,我亲了母后一口,还在她脖子上留了个印子。”他指了指身边的萧景晟,“景晟也亲了,还咬了母后一口呢。”
萧尊曜听完,瞬间捂住脸,只觉得眼前发黑——他这位父皇,向来是重礼法更重母后,把澹台凝霜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别说被人咬,就是旁人碰一下都要瞪眼睛。这两个弟弟哪里是捣乱,分明是踩着萧夙朝的雷区蹦跶,还是往死里蹦的那种!
“毁灭吧,真的。”萧尊曜绝望地靠在宝座上,声音里满是无力,“今儿这趟养心殿要是去了,咱们兄弟几个,怕是没一个能完好无损地走出来。”
萧恪礼也脸色惨白,伸手拍了拍萧尊曜的肩,语气里满是哭腔:“哥,要不咱们装病吧?我宁愿被父皇罚去抄一百遍《礼记》,也不想去看那场面啊!”
萧尊曜放下捂脸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目光沉沉地扫过地上还在摆弄玩具的两个弟弟,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除非现在母后突然说怀了身孕,父皇能看在皇嗣的份上消气,否则咱们几个今天是彻底废了!”他上前一步,蹲下身捏住萧翊的脸颊轻轻一拧,“你们俩到底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