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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能力也还……很突出,高层会那么容易放人吗?而且你就这样帮他离开了?”明明只是一个平时没什么太多交流的后辈而已,为什么要帮到这种地步呢?况且,放走了七海,他身上的重担和责任明显更重了。他心疼别人,谁来心疼他?

五条悟沉默了片刻,然后才缓缓开口:

“咒术界就是这样一个烂到根子里的地方,椿。它吞噬生命,践踏理想,把正常的人逼疯。”

“七海他,和我不一样。他太正常'了。他渴望规律的生活,相信付出应该有合理的回报…但咒术师的工作,只有无止境的牺牲、死亡和看不到尽头的黑暗。这种′不正常",对于他那种秉持着′正常'价值观的人来说,是最大的折磨。”“他想要离开,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这里的一切与他内心的准则背道而驰,让他感到疲惫和绝望。他心里的请求无比清晰,他在呐喊着′请帮我离开这个扭曲的地方'。我听到了,并且无法放任不管,所以就帮了。”雾岛椿停下了动作,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感受着他话语里的重量。她忽然有些心疼,五条悟的温柔,并非仅仅体现在对他人的保护上。更在于他能够理解并尊重他人的选择,即使那个选择是“离开”。他看到了七海内心的痛苦与挣扎,看到了那份无法融入的绝望。所以他甚至没有多费口舌,而是选择用自己的方式,为对方斩断枷锁,开辟一条通往“正常”生活的道路。

这份包容和理解,在残酷的咒术界里,是何其珍贵。但她好难过。

讨厌他的温柔,讨厌他的善解人意,讨厌他的透彻,讨厌他的包容,讨厌他的责任感。

她自私地期盼着他能迟钝一些,冷漠一些,甚至……只对她温柔就好了。她绝不会背叛他。

这念头卑劣却又真实的灼烧着她的心。她像个贪得无厌的孩童,即痴迷于他照耀世界的璀璨光芒,又渴望将那光独占。可他是五条悟啊,他身上所拥有的一切恰恰又是她最喜欢的,割舍不下。“交给我,不是更简单吗?"雾岛椿轻声问道。毕竟高层的人都是仗着五条悟不会轻易对他们赶尽杀绝才敢这么大胆,他们虽然害怕他,却也敢跟他提条件。

要是换成她就不一样了,她是真的会动手。“嗯?什么嘛一-"五条悟厥着嘴,有些不满地反驳道,“七海找的是我又不是椿,怎么可以随意推脱给你,自己答应的事当然要自己做啊。”“叛逃也是,离开也是,"雾岛椿惩罚似的玩弄着他的头发,声音有些郁闷,“悟好像都不会阻拦。”

他总是给人若即若离的感觉,就好像…好像哪天她要离开,他也欣然接受。

“嗯?"五条悟似乎不理解她在郁闷什么,但还是向她解释着自己的想法,“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飞走不可的路和非做不可的选择,正确与否不是由我来定义的,替人做出选择那也太傲慢了。”

“我才不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难道你现在做的事就很轻松吗?雾岛椿几乎忍不住想要问出口。但这都是没有意义的,她知道他一定会说"轻不轻松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高兴。”

“当然,椿不许离开我。"五条悟突然甩了甩被她抚乱的头发,侧身将她搂入怀里,然后故意把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毫无防备的雾岛椿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就这样被他推到在床铺上。大脑终于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她嘴角勾起一抹释怀的笑容,“我不会离开悟的。”

虽然知道他现在这颇为霸道的话只是意气用事,真到了那一刻他也不会强求,但也算是对她的一种承诺,奇迹般地抚平了她不安的心。至少,她是被需要着的,他心里是不希望她离开的。温存片刻,雾岛椿眼见不能再拖下去了,于是推了推他,“起来啦,悟,要迟到了。”

五条悟不情不愿地“嗯一一"了一声,像只大型猫科动物一样又蹭了蹭,才慢吞吞地撑起身子。被压住的少女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她趁机从他身下溜出来,走到了梳妆台前。

她看着镜中自己那头及腰长发,想着时间紧迫,便拿起梳子准备随便梳理一下,扎两个辫子挽在耳边就行。

“等等。"五条悟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倚在梳妆台边,目光落在她握着头发的手上。他那点懒散劲儿一扫而空,眼神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我来。“咦?真的吗?"雾岛椿有些惊讶地回望他,“悟还会这些?”五条悟十分自信地摇了摇头,自信道,“不会。”那你在激动什么啊。

“但这个看着就简单啊,"他信誓旦旦地夺过她手里的梳子,轻轻地将她疑惑的脑袋转了转,面对着镜子,“看一眼就会了。”虽然对他的话保持怀疑,但雾岛椿并没有出身打扰他的兴致。几分钟后。

“所以一一这就是悟所谓的看一眼就会?看起来像个可疑的在逃犯人诶。雾岛椿望着镜子里那颗仿佛被狂风蹂躏过的鸟巢,哭笑不得。几缕发丝倔强地翘向不同方向,更多的则从松散扭曲的发髻中逃脱,垂落颈边。而罪魁祸首正叉着腰,戴着那副小圆墨镜,脸上写满了“快夸我"的得意。“可疑吗?"五条悟凑近镜子,左看右看,伸手又想把一缕不听话的头发强行塞进去,“我觉得很有艺术感耶!独一无二的悟式编发!”“饶了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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