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的帐中,让她将东西帮咱交给巴鲁的父亲。”
“我靠!那女人能答应?”
“她想离开就不得不答应!
“彬子,你不会真要带这个女人离开吧?”
我点点头:“除此之外,咱们没别的办法,当然,也可以一走了之,可是”
我看着那片埋着苏赫巴鲁的土地,心中始终有些不忍。
张玲这时候说道:“穿越边境线不难,我可以做到,我建议咱们首接离开,就像你之前说的,没必要为了所谓的义气去冒险。”
我摇摇头:“这不一样。”
张玲同样摇头,也没在劝我,不过她也没独自离开。
白六子见状:“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看向了周常,他左臂耷拉着,子弹打在了他肩膀下面一点的位置。
“周子,你怎么样?”
周常摇摇头:“问题不大,只是这条胳膊动不了了。”
我心中虽然焦急,但此时身在这种地方,想要取出子弹无异于痴人说梦。
“走,咱们尽快办完事儿,赶回去将子弹取出来!”
接下来的路,我们将不必要的东西全部丢掉了,一路轻装简行,让周常骑着骆驼,前往边境线正好路过杜尔伯特部,我动作快一些,顺利的话几乎不用浪费什么时间。
路上几乎是昼夜兼程,用了两天时间,终于在第二天晚上赶到了杜尔伯特部所在的天然草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