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了”赵太医的表情确信了几分,“如若没有意外,皇上恐怕是损了根基,日后不得过忧过劳,得多加保养了。”
裴墨染心口一怔。
真被蛮蛮说中了?
诸葛贤福至心灵,“若是有意外呢?”
似乎担心别人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又换了个说法,“会不会有人加害皇上?给皇上投毒?”
“这”赵太医被问住了。
他象是面对着躲在暗处的旗鼓相当的对手,让他心潮澎湃。
过了半晌,他道:“从血迹上暂时看不出中毒迹象。微臣斗胆,若皇上信得过微臣,不如将饮食起居、熏香、日常习惯记录在册,每日送到微臣手中,让微臣研究一二?”
“这、这这怎么可以?”王显颤声拒绝,“若是把这些给你,徜若流露出去,有奸人想要谋害陛下,岂不是信手拈来?”
诸葛贤没有表态,只是双目灼热地看向裴墨染,等他做最后定夺。
“无妨。”男人富有磁性的沙哑声音传来,他的脸色黑得快要滴水。
万寿节当日,诸多小国前来朝拜。
宴席大摆三日。
帝后一同出席。
裴墨染、云清婳携手坐在高位,接受众人朝拜。
二人十指相扣,看起来琴瑟和鸣,无比恩爱。
臣子、使臣接二连三地敬酒。
云清婳一连几次将裴墨染举起的酒杯给按了下来,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众人,气质典雅,却皮笑肉不笑,“还喝?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