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孩子当真没有一点感情?”他蹙眉。
云清婳反问:“你说呢?我都不记得他们了。”
这么一说,裴墨染换位思考,明白了辞忧的崩溃与歇斯底里。
心中的淤堵泄了几分。
他对辞忧来说,无限趋近于‘杀’母仇人。
难怪辞忧恨成了那样。
“那你对我呢?”他更在乎这个问题。
她笑了,眼里写着——你怎么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
裴墨染没有追问。
他知道答案。
蛮蛮如今只是把他当作一门生意、一个事业来经营。
她把‘皇后’看作了一门职业,而他更象是她的上级、盟友。
但这样也好,总比失去她好。
“今日的事,日后不能再发生了。日后我会好好跟孩子相处,你不必拦着他们见我。”云清婳轻点他的鼻尖。
裴墨染颔首,他哑声道:“好。”
“真哭了?”云清婳对着他的眼睛吹气,不禁笑了,“有点出息!堂堂天子被孩子气哭象什么话?”
“我才没哭!”他嘴硬。
云清婳笑了。
她走后,他当即命令王显去交代两个孩子,让他们在云清婳面前谨言慎行,否则就关禁闭。
起居殿中,辞忧抱膝坐在榻上。
她被罚面壁思过半个月,不能踏出房门半步。
方才御书房发生的事,被裴墨染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