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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2 / 4)

她跪得双腿发麻,快要支撑不下时,终是见房门从里被打开了。男子身着一袭青衫便服,玉冠戴得极为雅致,他站于石阶顶端向下望,影子再度将她笼罩。

谢令桁就这么低望着,也不去扶她,只柔声问了句:“月儿何故跪在殿前?”

“妾来赎罪…“她微动唇瓣,细声软语地道明来意,仰眸与他四目相对。顺着殿阶走向她,他驻足在侧,关切地问着,依旧未去搀扶:“跪这么久,膝盖不疼?”

孟拂月缓缓摆着头,因自疚感翻涌,眸前随之覆了层水雾,哽咽地回着话:“我做错了事,若能得大人宽恕,这点疼痛根本不算什么。”所望的娇色眼中有泪,却隐忍着偏不让珠泪落下,他心感万分疼惜,霎时心软如棉。

“你跟我到寝房去。”

见势轻语着,他掠过她身旁,清逸又凛然地朝前走。前去的是公主的寝殿,亦是他平日歇息的雅间。眼下得他宽谅,比何事都要紧,孟拂月听罢欣然起身。奈何两腿酸麻,她一个跟跄没站稳,险些栽回去。

见她走得艰难,谢令桁侧目瞥着余光,淡声问:“需要我扶?”她轻盈摆袖,知他还在气着,不敢在此刻多和他亲近,便跌跌撞撞地跟上去:“跪得太久,腿麻了而已,妾身可自己来的。”他未多言,缄默着直径朝寝殿而行,不像素日那般亲切靠拢,的确是有意疏远了。

可他疏远,为何又唤她来侍寝?孟拂月思索着,刚迈入寝房,身后的殿门就阖被上,殿内仅剩他们二人。

“脱吧。"他凝望而来,单单道落两个字,注视着她的举动。望她在原地发愣,谢令桁缓声开口,清眸浮动着微许暗色:“你想来讨好,我给你机会。”

“你伺候得好,我便不生你的气。可你伺候得不好,我就将你丢回给宋老爷,当作我…从未救过。"此言听着狠厉,连他自己都快信了。孟拂月轻微呆愣,担惊受怕地应着好,伸手利索地扯开裙带,再抬指去解他便服上的暗扣。

这便服她未曾解过,实在不知怎般去解。

她解了几瞬,发觉极难解下,便先褪去自己的衣裙,不着寸缕地站他跟前,细细探究起此衣的解法。

谢令桁看她几眼,觉她是真没了辙,不觉冷哼着讥嘲:“怎么不继续了?我不动,你就不知该怎么办了?”

若衣物难脱,他又不肯帮,只好想法子让大人自行脱下,她轻扯他的衣襟,这姿势本与他靠得极近,软唇离喉结仅相隔几寸。她眼望那喉结微动,随即吻了上。

此番啄吻带了少许巧劲,碎吻上移,绵柔地落他耳根处,直令其声息微乱。感到他呼出的气息变得灼热,孟拂月没去理睬,接着亲吻,娇软丹唇游移到他唇畔,偏不吻下,渐渐再分离。

二人紧贴着,她抬手抚过他白皙颈肤,垂落的另一只手勾上男子玉带,娇靥如蜜,双目含春:“阿桁哥哥……不喜欢我了吗…”这一声"阿桁哥哥”,惹他眉眼一凝,四肢微僵,藏于心底某跟紧绷的弦猝不及防地断了。

谢令桁冷眼看去,对上她那盈盈若水的明眸,眸里的柔光含情脉脉,风情万种里还多了分大家闺秀的端雅持重。

说是矜重,却的的确确是在勾引,他望得仔细,她举止略为生涩,可正是这份不娴熟,这份顺从与乖巧使他心荡神摇。就如昔时雪天,他曾在药堂前瞥见她那般,温婉心心善,娇柔可人。这样的姝色就该被他玷污,就该染上他的气息,她的这副皮囊,这具身骨与这颗心完完整整都是他的,她只属他一人。“狐媚……“谢令桁低声哼出一词,眼里涌动着浊色,下一刻便俯身抬起她玉足,横抱这娇媚玉骨上了卧榻。

抵她在榻,他撑着两手闲然俯望,似在赏观即将入口的吃食,深邃眸光一点点地挪动。

从她清透含水的杏眼,玲珑有致的鼻梁,到娇艳欲滴的朱唇,最终停于线条优美的锁骨上。

孟拂月被盯得不自在,停下了蛊诱,撇过头看向旁处,耳边飘荡着他脱去便服的细微声响。

想来算是勾诱成了。

他也愿如旧时那样亲昵,那么,毒害之事是否就这么过去了?她略感茫然,死死地攥着床褥,任他吞噬,任他侵占。情难自抑之时,他将滚烫的话语送到她耳旁,嗓音低哑:“月儿,缠我的腰。”

这话听着像男子床笫间的甜语花言,极是温柔,狠厉却丝毫不减。她涨红着脸不情愿去应,又看他正于兴头上,想这趟本是来道歉言和的,便依顺了。

谢令桁瞧她乖顺,更是癫狂,吻她耳垂不断连哄带骗:“再缠紧一”“真.……

怀中的娇人儿一一照做,眼角还落着泪珠,他低头去吻,尝着泪中的咸涩,心起一阵满足。

尝尽清泪的滋味,他再去吻那渴盼已久的娇唇,亲了不一会儿,欲望淹没而来,于是更作阴狠地劫夺,要把她吃干抹净,剩着骨架才好。感此人揪着某一时刻死命折腾,孟拂月逐渐泣不成声,哭得泪落两行。帐内双影相缠,几番缱绻缠绵。

终了,床被凌乱,二人紧紧依偎,相贴的肌肤沾着细汗,娇羞闺秀倚靠于男子清怀。

纤腰似要被折断,隐隐痛楚弥散开,她轻轻一动,便被枕边人从后而揽。那人将头深埋她颈间,细腻柔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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