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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
姜舒怡的手停在半空,有些好气又好笑:“不疼你抽什么气?你当我傻呀?”
“痒。“男人闷闷地吐出一个字。
姜舒怡”
男人身上肌肉放松了一些,只是看着姜舒怡的眼神都带着火苗似得。“怡怡……“他低低地唤她,“真不疼,是你的手一碰就……痒。”不是皮肉上的痒,是那种从骨头缝里钻出来,又麻又酥的痒。姜舒怡听着伸手使劲儿按了一下:“贺青砚,你都受伤了还不老实!”“老实的啊,怡怡我又没做什么,但是真痒,不信你试试………男人说着伸手就掐她腰上的软肉。
姜舒怡本就怕痒的很,赶紧往旁边躲,结果被人顺势给按在了床上。“怡怡,我没说慌吧?不信再摸摸看。”
贺青砚太会装了,借着姜舒怡那点心疼劲儿,接下来可是占了好大的便宜,以至于第二天清晨去部队时,整个人都神清气爽。“我说老贺。"魏平拦住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他,“昨天跟李国梁打成那样,你小子真就一点事儿没有?铁打的啊?"往常他们也会有对抗赛,但是第二天大家基本没啥劲儿的,这贺青砚怎么还越打越勇啊。贺青砚勾起唇角有点显摆的意味:“可能是我家怡怡给我打了一副坚不司摧的盔甲吧。”
魏平被他这肉麻兮兮的话腻得直起鸡皮疙瘩:"呵呵!”他想说点什么酸两句,可看着贺青砚那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摇着头走了。
自己可说不过他,别等会儿又让他给爽上了。魏平前脚刚走,贺青砚桌上的电话就响了,他还以为是部队的事儿,结果接起来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喂,小贺。”
“刘场长是我。"贺青砚的心顿时紧了一下,“有什么事吗?”“小贺啊姜教授他们夫妻俩的手续我已经全部办妥了!”贺青砚悬着的心一下就放下了,“这么快?不是说最快也要到九月份吗?”这才八月底。
“嗯,原本是定在九月的。"刘场长说:“这不是北城那边的情况又不大好了吗?我怕夜长梦多,万一再生什么变故,就催着提前给办了,外面又开始闹着贴大字报了,乱得很,你赶紧的尽快过来接人。“真怕晚了又生事儿。“好,我马上过去!"贺青砚也不敢耽误,前几天父亲才跟自己说北城那边情况很不好,就担心怡怡的父母这事儿。
他挂了电话也没给自家媳妇儿通知一声,直接开车就往林场走。